是莫不语反水,我们是能够拿下辽海卫的。”
“原来勃极烈的女婿是莫不语,真是没有想到,”元兴裕目光凝重在他们身上,“勃极烈是怎么死的?”
“他......”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斡歹先开了口,“几个月前勃极烈还跟我们一起喝酒,身体硬朗的很,人突然就没了,我们也没想到。”
“喝完酒后他有什么不对么?”元兴裕皱了皱眉。
“没有,”巴尔秃想了想说道:“那天酒虽喝了不少,他还是能走得动步,骑得了马的,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那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元兴裕道:“难道你们吊唁的时候就没问问?”
“回大王子,”阿捏迪古思索片刻,“听她女儿布喜玛说,勃极烈回来时还好好的,睡下后便没再起来。等日近晌午时一看,他已没了气息,或许是醉死的吧?”
“也是,”巴尔秃也道:“勃极烈年岁大了,酒喝多了一醉不醒也不奇怪,部落里喝醉酒而死的人也不是没有。”
“你们不是说他离开时一切如常么?”元兴裕道。
“那是他女婿莫不语在旁扶着,”斡歹说道:“他并没有什么异样。”
“嗯......”元兴裕点点头,轻叹一声,“这勃极烈死的真不是时候,这一下可打乱了太师的计划。”
“我等三人愿将功补过,”斡歹三人诚惶诚恐的道:“还望大王子禀明太师,再给我们个机会。”
“三位不必紧张,”元兴裕微微笑道:“你们对我父王的忠心,我父王都明白。事出非常,非尔等之过。”举起酒碗,“来,我们再干一碗。”
......
几碗酒下肚后,阿捏迪古问道:“大王子,不知您此来,太师有什么指示?”
“我父王说了,”元兴裕看看他们,说道:“之前的事虽然没成,但辽海卫还是必须得拿下的。”
“这......”三人面露难色。
“辽海卫的兵力已经补强,莫不语又站在他们一边,以我们三部的实力,实在无法与之对抗啊!”阿捏迪古叫苦道。
“这我明白,”元兴裕淡淡道:“我既然要你们去做,这件事就一定能成。”
“大王子是带来了兵马么?”斡歹向远处看看,密林里并没有一丝动静。
元兴裕摇了摇头,“此番只我一人前来。”
“大王子,这就难了,”斡歹苦着脸道:“您难道指望上天来帮我们?”
“说不定这次长生天真的眷顾我们,”元兴裕神秘的一笑,“你们回去整顿好兵马,随时候命。”
“遵命!”三人齐声道。
————————————
“大人,这些城堡俺都让人重新整修了一番,”莫不语指着远处的一处城堡说道:“那边是清阳堡,城墙俺叫人加高了一丈。”
“嗯,不错!”杨牧云凝视片刻点点头道:“走,到前面再去看看。”
清阳堡是一座不大的城堡,背靠一座山峰,易守难攻。杨牧云在莫不语的陪同下沿着弯弯曲曲的石阶走到城头向下望去,方圆数里之内一览无余。
“这清阳堡驻扎有多少人?”杨牧云问道。
“回大人,五百!”莫不语说道:“这里人不宜过多,五百人已足够守卫了。”
“看得出来,你的确下了一番工夫......”杨牧云话音一转,“听说你的部下又跟焦礼的人打了一架,有没有这回事?”
“大人,”莫不语鼓起腮帮子,没好气的道:“他派人到这清阳堡来,二话不说便要接收这里,俺可不能任由他们撒野,命弟兄们将他们派过来的人打了一顿,全部撵了回去。”
“你呀!”杨牧云摇了摇头,“你就不怕他告到辽东总兵那里?”
“怕什么?有大人您替俺作主,俺啥也不怕!”莫不语满不在乎的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