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王上面前替老夫说话,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大人的意思是让小人去影响李瑢?”李贤老目光一亮,“并让他向王上开口提议大人您复出的事?”
金宗瑞微笑不语。
“小人明白了,”李贤老道:“小人知道该去怎样做。”说着深施一礼,转身欲走,又被金宗瑞叫住。
“贤老......”
“大人还有何事?”
金宗瑞将手中那本《朱子语类》递向了他,“这本朱子的书你拿去好好研读一下,对你是很有好处的。”
“是。”李贤老珍而重之的接过。
“上面所讲格物致知何解?”金宗瑞问道。
“回大人,便是穷天理,明人伦,讲圣言,通事故。”李贤老自小读圣贤书,对程朱理学一类的儒家经典烂熟于心。
“嗯......”金宗瑞点点头,“读圣贤书,最重要的便是要通事故,学不能致用的话,书又读来何益呢?”
“大人说的是,小人铭记于心。”
“记住!”金宗瑞又告诫道:“过犹不及,做事要恰到好处,不然就会害人害己。”
“是。”
金宗瑞摆摆手,“去吧,回去后不要将我的名字随意在李瑢面前提起,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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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阳,汉江码头。宁祖儿正逐一打听各船船主以及船行信息时,一名仆役打扮的人过来问道:“请问您是宁祖儿宁公子么?”
宁祖儿一怔,随即道:“正是,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没有多说,只道出一局,“请宁公子随小人来,有人想要见您!”不待他再问,转身便走。
宁祖儿犹豫片刻,便跟了过去,手不自觉的摸向腰间。
那人步履沉重,不像是身有武功的样子,但宁祖儿仍然不敢大意,仔细观察过往行人以及周围情势,以免遭人暗算。
那人领着宁祖儿转过几道窄窄的巷子,来到一间茶寮里,这里人来人往,多是码头上讨生活的人。可角落里坐着的一人吸引了宁祖儿的目光。
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面皮白净,头戴黑笠,身上的长衫是用细绸做就,与其他人
的粗布短衣形成极大反差。
只见领着宁祖儿进来的那人径直走到他面前,深深一躬,“公子,他来了。”
那公子点点头,向宁祖儿颔首致意,宁祖儿行至他面前坐下后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为何让人带我前来?”
那公子拱了拱手道:“我姓郑,单名一个悰字......”
“郑悰?”宁祖儿一愕,当即明白了,这或许是跟平昌郡主有关。
郑悰见他脸上微微变色,遂道:“宁公子想必也明白我命人请你前来的原因,不错,我正是平昌郡主未来的夫婿郑悰。”
“郑公子,”宁祖儿收摄心神,平心静气的说道:“我与平昌郡主之间没有什么,请你不要误会!”
郑悰眼角微微一翘,“看来宁公子知道我想要问你什么,所以才急于解释的吧?”
“宁某问心无愧,”宁祖儿眉宇微皱了一下,“如果郑公子没有别的事,宁某这就告辞。”说着站起身欲走。
“宁公子且慢,”郑悰叫住了他,“我此番把你请来并不是兴师问罪的,你不必急着走。”
“那郑公子究竟何意?”
“宁公子这几日一直在码头上转悠,可是想寻船出海?”
“唔......郑公子早已注意宁某的行踪,不知意欲何为?”
“宁公子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郑悰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我不过是想帮你罢了。”
“帮我?”
“不错,”郑悰点点头道:“宁公子如想乘船出海,我或许能够帮你这个忙。”
“你为什么要帮我?”宁祖儿目光盯着他道。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