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静养才是,不能再劳累了。臣会开一张方子调理王上的病体。”说着拿起纸笔写下一张药方递给了朴内官,“方子上的药需每日按时服用。”
“多谢张内医。”
......
朴内官送张内医离开后,李瑈便劝道:“王上,您就好生歇息吧,朝中的事务由臣与瑢弟暂时帮您打理,就放心好了。”
李珦咳嗽几声,“朝政交给你们,孤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世子还年幼,孤想让他去一趟大明,朝见皇上......”说到这里咳嗽不止。
李瑈与李瑢互相对视一眼,明白李珦这是想让大明承认李弘暐的世子地位,为他今后顺利继位铺平道路。
“世子还年幼,王上何必心急呢?”李瑈皱着眉头说道:“等到他年满十六岁时,臣会亲自护送他去大明京师朝见大明皇上。”
“孤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李珦喘息着摇了摇头,“孤的身体每况愈下,怕是不能撑到世子十六岁时了......”
“王上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李瑢眼眶一红,泣道:“您好好休养,按时服药调理,病体还是有望痊愈的。”
李珦摆摆手,没有让他再说下去,“孤的病孤自己知道,三弟不必再说了。除了世子之外,还有秀伊,孤盼着她早些嫁出去,这样孤就可以放下一半的心事了。”
“臣弟会与二哥亲自操持此事,”李瑢抢在李瑈前头说道:“一定让秀伊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请王上放心。”
“如此有劳二弟与三弟了......”李珦的神情看起来很是疲累,缓缓阖上了双眼。
李瑈李瑢兄弟见状,默默的退出了康宁殿。
“二哥,”李瑢瞥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康宁殿,对李瑈说道:“王上的病势沉重,我们得赶紧跟刑曹参判郑忠敬商议,早些让他的儿子郑悰与秀伊完婚。”
“可是我听说秀伊并不满意这桩婚事,”李瑈皱着眉头说道:“她并不想嫁给郑悰。”
“女孩子嫁人的事还能由得她自己做主么?”李瑢说道:“王后早逝,王上病重,你我做叔父的应该把这事操持起来,只要把秀伊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王上一高兴,说不定病情就会转好。”
“唔......瑢弟是文人,秀伊的婚事便由你操办吧!”李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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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不好了,”孝珠急急忙忙的过来对李秀伊说道:“王上让首阳大君和安平大君操持您的婚事,安平大君已经让人把刑曹参判郑忠敬叫到自己府上了呢!”
“什么?”李秀伊一惊,“消息确实么?”
“我是听在康宁殿当差的崔内侍说的,”孝珠喘了口气道:“王上昨晚病倒了,亲自交待两位大君操持您的婚事......”话还未说完,就见李秀伊跑了出去。
“郡主,郡主......”孝珠叫之不及,急忙跟了过去。
......
“郡主,王上已经歇下了,不见任何人,您还是回去吧!”朴内官脸上带笑很客气的将李秀伊挡在了康宁殿外。
“父王病重,本郡主就不能进去探视么?”李秀伊秀眉一竖,想要硬闯
进去。
朴内官和几个内侍死死拦住。
“你们好大胆,竟敢拦本郡主!”李秀伊尖声叫道。
只见朴内官脸上笑容不减,“郡主探视王上,小人是不敢拦阻的。只是王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康宁殿打搅。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郡主体谅。”顿了顿,“等王上醒了,郡主再来吧!”
“你......”李秀伊怒极,正要接着理论,却被孝珠拉住,“郡主,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头本郡主再跟你算账!”李秀伊恨恨道。
......
“这狗东西,仗着自己执掌康宁殿,连本郡主都不放在眼里,”李秀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