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想办法找人帮你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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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渐渐远离自小生活的南都城,柳絮儿心里一阵感慨,当年小姐离开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种感觉?站在船头的柳絮儿陷入了沉思,她是从十岁起就跟着小姐的,小姐也只比她大一岁。她们两人一直都很亲密无间,自从小姐嫁给那个人后就开始心生嫌隙。
她还记得陪着小姐和她丈夫一同在南都里仁巷生活的那段岁月,小姐的丈夫和小姐同岁,虽然在南都锦衣卫南镇抚司当官,但一点儿都没有架子,从未将自己当成奴婢一样呼来喝去,而是像对待一个亲人一样关怀备至。她也曾想如果也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该有多好。或许从那时起他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感。
一日,小姐不在的时候,她和这个男人独处。两人说说笑笑,她感到很开心,可这一幕却让小姐回来时看到了。她可以明显感觉小姐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从那日起,她和小姐之间的话就少了,小姐对自己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再后来,小姐的丈夫升迁至京师的锦衣卫都指挥使司任千户。小姐去京师时没有带上自己,却将偌大的国色馆交给她打理。她知道小姐之所以这样布置,是因为不相信夏红玉。
小姐离去后,自己成为了国色馆的头牌,并夺得南都第一花魁的名号,一时间,南都有头有脸的人都以能见她一面为荣。有人为此甚至不惜一掷千金。但被整个南都的人像众人捧月一样追捧的日子并没有填补她心灵的空虚。可能是因为小姐的男人在她心中留下了太深的印记,她对见任何男人都没有了丝毫感觉。
三年来,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影像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变得淡漠,反而历久弥新。那日经冷一飞提醒,她才如梦初醒,喜欢一个人不能永远藏在心里,要勇敢去见他,然后表明心迹,虽然这可能会引起小姐不悦,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船沿着江畔拐入运河口,开始向北行驶。
“小姐,”月桃跑过来对她说道:“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夜里行船有些吃力,老洪问您要不要在前面停靠一晚。”
“嗯,”柳絮儿颔首道:“大伙儿也都辛苦了,就在前面停靠歇息一下也好,你和绿夏帮我打赏他们每人一吊钱。”
“是,小姐。”
船停靠在运河边一个小镇的码头,船上的人大都下去闲逛了。柳絮儿在两个丫头的劝说下也下了船。
镇子不大,也没多少地方可以闲逛。柳絮儿和月桃绿夏来到镇上一个客栈前。
“平安客栈,”月桃读着客栈牌匾上的字,“小姐,你看我读得可对?”
“月桃现在长进多了,”柳絮儿微颔螓首笑道:“这几个字没一个读错!”
“多谢小姐夸奖!”月桃笑道:“小姐,您这一路应该也走的累了,不如进里面歇息歇息!”伙计
“要歇息还是回船上歇息的好,”绿夏说道:“这样的地方小姐哪住得惯?”
“这些日子在船上待的还不够么?”月桃争辩道:“不过是去里面坐一会儿而已,又不是住在里面。”
“好了,你们不要争了,”柳絮儿道:“我也走的累了,就去里面坐一会儿再回船!”
月桃得意的瞄了绿夏一眼。
客栈里的人并不多,有些人只是在里面吃个饭喝口茶便即赶路,并不歇宿。
柳絮儿三人找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伙计便过来招呼上茶。
“这里的茶水可真粗劣,”绿夏呷了一口差点儿没喷出来,“小姐还是不要喝了。”
“人出门在外,哪儿那么多计较?”柳絮儿淡淡一笑,“我渴了,月桃,还是你帮我倒一杯。”
“是。”月桃边倒茶边说:“小姐,这个镇子叫清水潭镇,是因为镇子东边的清水潭而得名,不如我们待会儿去看看。”
“这天马上就黑了,还能看到些什么?”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