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影响,朱芷晴拉着宁祖儿一起加入了进去,学着跳他们别具特色的鹤舞。这是兀烈河人长期观察丹顶鹤捕食、求偶的一些动作而创造出来的舞蹈。他们将丹顶鹤奉为神灵顶礼膜拜,因此跳鹤舞是他们欢迎远方的客人最郑重的仪式。
“这位明人郡主空有一副好姿色,就是头脑太过简单了些。”元琪儿看着跳得兴高采烈的朱芷晴说道。
“她不是头脑简单,而是性格单纯,”杨牧云纠正道:“她自小生活的地方不是王府就是皇宫,怎能跟你这位经年行走江湖的郡主相比?”
“你那位红颜知己玟玉不也自小在王府和皇宫生活么?脑筋可就灵光多了。”
“那怎么能一样,”杨牧云说道:“朱芷晴是主子,养尊处优,不必在乎他人心中所念。而玟玉是奴婢,需要去讨好主子,揣摩主子们的心思,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那她对你呢?”元琪儿眨眨眼,“她还没有如此费尽心思的去追求过一个男人吧?”
杨牧云又剧烈咳嗽起来。
“你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又不舒服了?”元琪儿关心的问。
杨牧云咳嗽一阵,喘息着说道:“还好!”
“你都咳嗽了好些日子了,还不见好,”元琪儿蹙起秀眉,“而且每次都咳出血......”
“你不必担心,我没事,”杨牧云定了定神,话音一转说道:“看来纪欣并没有把太上皇掳到这个岛上。”
“但他确确实实乘船出海了,”元琪儿说道:“他一定会找个落脚地,不会在海上一直漂下去。”
“在大海上寻找他们的踪迹是很难的,”杨牧云说着目光瞄向夜空,“想要知道他们的下落,只有问苍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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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一艘海船在大海中向南行驶,纪欣立在船头,目光冷峻的盯着前方。
现在海面上风平浪静,忽然,前方似乎有灯光一闪。
“大人,前方似乎有一艘海船。”纪欣的一个手下指着闪烁着灯光的方向说道。
“靠过去。”纪欣眯起了眼发号施令道。
两艘海船越离越近,纪欣提气高声道:“是武田信广将军么?”
经过一阵沉默,那边有人道:“前方可是纪大人?”
“正是,”纪欣目光闪烁,“请武田信广将军出来一见。”
......
一位月代头,身
穿黑纹付羽织,下身一条马乘袴,袴里横放两把佩刀的青年脚踏木屐缓步来到纪欣面前。
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形偏瘦,双目迥然有神。
“你,就是武田信广将军?”纪欣凝目问道。
“怎么?纪大人不相信么?”青年目光与他对视,毫无怯懦之意。
“这倒不是,”纪欣微微一笑,“武田信广将军在日本声名遐迩,没想到却如此年轻。”
“看来纪大人还是有些不信......”青年嘴唇稍稍向上一翘,蓦然,快如闪电般的寒光一闪,纪欣的目光微眯。
“铿——”青年的刀锋被纪欣的袖子挡下,发出金铁交鸣般的响声。
青年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收刀回鞘,与拔刀一样迅速。
“在日本,能挡住我这一刀的不超过十人。”青年说道。
纪欣微微点头,“你说你是武田信广,现在,我信了。”
......
“船怎么停了,难道是到了目的地?”朱祁镇打开窗子,向外看去,窗外一片浓黑的夜色,什么也看不清。
“朱公子,你在干什么?”原香一进门连忙问道。
“哦,我不过是想看看船到了哪里?”
“船还是在大海上,”原香说道:“只不过遇见了另一艘船。”
“哦?”朱祁镇眉毛挑了挑,“是有人劫船么?”
“不是,”原香微微摇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