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做?”
周梦楠大羞,抬起粉拳在他胸口锤了一下,嗔道:“讨厌!”
杨牧云哈哈一笑,“也怪我,当年与你成亲之时没能和你圆房,不然现在你我身边已有儿女环绕了。”
周梦楠羞得将螓首埋入他的怀里,“相公怎么还说这话,羞也羞死了。”
“我说得不对么?”杨牧云朝她挤挤眼,“最近才让娘子感受到春宵一刻值千金,是相公的不是了。”
小两口调笑了几句,周梦楠忽尔一叹,“是妾身当日不够主动,不怨相公的。要是妾身早日为相公生下孩儿,相公也不会收养别人的孩子了。”
杨牧云怔了怔,忽然明白她是在说自己与紫苏收养的圣文,便道:“圣文那孩子身世可怜,父母家人都没了。我与紫苏也没有孩儿,我见她喜欢这孩子,便收养了他。”
“那......相公,”周梦楠犹豫了片刻问道:“在你心里是把这孩子当成与亲生的一样么?”
杨牧云看着她疑惑的目光,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便道:“娘子,我虽把他认在了名下,但并不代表他是嫡子,你不要想太多了。”
周梦楠的心情这才放松了下来,莞尔一笑,“相公,天色不早了,你我还是早些歇息吧!”
“嗯,”杨牧云缓缓阖上了眼,“我也觉得累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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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颐和轩,柳云惜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秀眉微蹙,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蓦然,她目光一转,“是谁?”腾的站起,纤腰一拧,整个人飞了起来,转瞬间已到窗外。
园内,站着一个蒙面人,目光如刀锋般瞪视着她。
“你是何人?”柳云惜叱道,“竟敢擅闯宫禁?”见对方不答,便深吸一口气,
身子一动,手中一点寒光闪电般朝那人直戳过去。
自入宫后,她就没再携带兵刃,而手中的利器,是一支长长的金簪。
柳云惜出手很快,金簪眨眼间便戳至那人颈下。
“欻——”金簪刺了空。而那人依旧悠然的站在一边,好像从未移动过。
柳云惜心下一惊,手
下不停,金簪向着那人不停的刺去。
金星点点,劲风飙然,那人不断变换方位,柳云惜就是伤不到他分毫。
“这人的武功好高。”柳云惜心下越来越惊,正犹豫要不要喊人,忽然手腕一麻,手一松,再也拿捏不住,金簪掉落在了地上。她急忙捂着手腕退后,就听那人叹道:“功夫倒还没落下,就是进展不大。须知逆水行舟,不进反退......”
声音很是熟悉,柳云惜又惊又喜,“是高伯伯么?”
那人扯去脸上的蒙巾,露出一张方方正正略带威严的面孔,他就是高云天。
“果然是高伯伯,”柳云惜喜道:“方才真把我给吓坏了。”
高云天微微一笑,“许久不见,你还过得好吗?”
“嗯,”柳云惜点点头,“他待我很好的。”
高云天目光在周围略一逡巡,低声道:“走,里面说话!”
......
柳云惜身边的宫女早就被打发出去了,没有她的召唤,谁都不能进来。
进到了自己房间里,柳云惜请高云天坐下,问道:“高伯伯,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到这儿来看看你吗?”高云天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柳云惜目光闪烁,“现在宫里面锦衣卫和东厂的高手到处巡视,我怕......”
“你怕我被捉了去?”高云天捋着胡须说道:“避过那些鹰犬的本事我这老头子自认还有!你不必为我担心!”
“那就好,”柳云惜舒缓了一口气,“高伯伯,那件事可有眉目了?”
“还没有,”高云天皱了皱眉,“那些人不好对付得很,只有将之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