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么说,”林媚儿有些忸怩,“让你失去了武功,我很是过意不去。”
“可我毕竟留下了
性命,”杨牧云眼中带着些许伤感,“人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那......你的武功还可以从头练起么?”林媚儿问道。
杨牧云摇摇头,“易心经内功只适合童男练习,而我......我让师父他老人家失望了。”
“那你练这功夫难道一辈子都不可以亲近女人么?”
“如果能够练成那就没有任何禁忌了,可惜我离练成还差得远。”杨牧云叹了口气,看着她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很是抱歉!”
林媚儿微摇螓首,一张白玉般的俏脸变得更红了,“其实你不必对我心怀歉意,我......我心里一直喜欢你,能够和你......和你在一起,我很是高兴。”
“可......可我已成过亲,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林媚儿嫣然一笑,抚了一下鬓边的秀发说道:“那你会娶我吗?”
杨牧云使劲的点了下头,“会的,我会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以正妻之礼待你......唔,你做什么?”他话还未说完,林媚儿那柔软的樱唇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嘴唇上,两个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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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山城外,阮炽怔怔的看着阮氏英和黎邦基两人的遗体,两行混浊的眼泪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流了下来。
“相国大人,请您节哀顺变,”瞿嬷嬷在他身旁说道:“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下一步该怎么办,您一定要好好思量啊!”
“我能怎么办?”阮炽哀叹一声,“有太后和王上在,我就可以竖起一面旗帜,号召有志之士共讨叛贼,现在她们都不在了,我拿什么去整合人心呢?”
“裴贵人和他的儿子黎克昌不是也在这儿么?”瞿嬷嬷说道:“不如相国大人拥立黎克昌为王,和那杀千刀的黎宜民死磕到底,太后娘娘和王上可不能白白被他害死啊!”
“黎克昌和那黎宜民一样都是庶出,”阮炽连连摇头道:“在黎宜民这个长兄面前,黎克昌是没有多少影响力的。我纵然拥立他为王,恐怕响应的人也寥寥无几。”
“那相国大人觉得该当如何?”瞿嬷嬷皱着眉问道。
“或许这就是天意,”阮炽神情沮丧的叹了口气,“本相会把太后与王上好生安葬,然后......”顿了顿,目光一凝,“本官会率领这里的所有人回东京去。”
“相国大人这是要向黎宜民投降么?”瞿嬷嬷惊道:“不可啊,太后娘娘和王上就是死于黎宜民之手,您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她们的在天之灵?”
“如今大势已去,事不可再为,”阮炽颓然说道:“一味顽抗下去,不过多伤人命,于事无补而已。瞿嬷嬷,你当真要眼看太后与王上死无葬身之地吗?本相现在去投诚的话,还能给她们请个祀号,得以安葬蓝山。要是本相不低这个头,黎宜民会让她们曝尸荒野的......”
“相国大人真以为黎宜民会放过你么?”瞿嬷嬷冷笑。
阮炽惨笑一声,“本相是生是死早已不萦于怀,能够让更多的人留得性命也就算是本相积的最后一份功德吧!”
“那老身就请相国大人好自为之吧,”瞿嬷嬷鄙夷的看了他几眼说道:“不管如何,老身是一定要为太后娘娘和王上报仇的,告辞!”说罢一转身,便迅速消失了。
阮炽目光呆滞,良久方又是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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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须老人正在石室内闭目静坐,蓦然他睁开了眼,嘴角稍稍一翘,开口说道:“进来吧!”
石室的门缓缓打开,杨牧云走了进来。
“坐。”白须老人点头示意。
“你知道我一定会来的,对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