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可即的事啊!”
“大老爷做事谨慎,怎会如此?”少女安慰道:“就拿这次来说,你交给我的这批货中可没掺杂一件兵仗局的火器,走私案虽然发了,可对兵仗局还有你却没丝毫触动。”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少女目光灵动,“你是怕刑部大牢里的那个人把你供出来,是么?”
那人身子微微一动,沉默不语。
“他不是疯了么?”少女说道。
“疯或不疯只有自己知道,”那人缓缓吐出一口气,“就算真的疯了,他也有可能会有再次清醒的一天。”
“你的意思是......让他死?”少女的一双美眸微微眯了起来。
“你觉得死人和活人倒底谁更能将秘密烂在自己的肚子里?”那人头上的斗笠稍稍抬起,露出一对冷厉的目光。
“我明白了,”少女的眸子霎了霎,“刑部大牢的刺客是你派去的。”
“......”那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要想让你安安生生坐在这里和我谈交易,就先把那个隐患除了。”少女的眼角一翘。
“你是个聪明人,”那人悠然道:“跟聪明人谈话总会让人省心不少。可惜呀,我派出的人死在了刑部大牢里......”目光有意无意向少女投去淡淡一瞥。
“那接下来的事由我去做好了,我保证一定会让大老爷你高枕无忧的。”少女秀眉一挑说道。
“那就有劳了,”那人提起酒壶在另一个空杯里倒满了酒,双手郑重端起向少女递了过去,“我忘了给你说,这江南陈酿的金盆露,醇美可口,入口甘冽,回味绵长,端的是好酒哇!”
“杨大人,您回来了。”小凌子一见到杨牧云便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
“皇上现在谨身殿么?”杨牧云问道。
“杨大人要见皇上么?这可真不巧,皇上去仁寿宫向太后请安去了,”小凌子笑道:“您当值的时辰已过,没什么大事的话,就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唔”杨牧云看了看谨身殿门口,已换了两位禁卫官,其中一位赫然便是自己的对头朱仪,另一位是和朱仪一起的徐永宁。他揉了揉自己的下颌,对小凌子说道:“小凌子公公,那我可以在这里等皇上回来么?”
“这个么?”小凌子迟疑了一下说道:“杨大人,您看这日头,皇上一定会留在仁寿宫和太后一起用膳,恐怕您要多等一会儿......”
“不妨事,不妨事,我在这里等就是了,”杨牧云淡淡一笑,掸了掸袖子在殿前站定。
小凌子刚想再说什么,只听一人高声喝道:“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还不赶快退下。”他不禁吓了一跳,回身看去,只见朱仪目光狠狠瞪视着杨牧云。
“你在说我么,”杨牧云迎着他的目光说道:“我哪里鬼鬼祟祟了?”
“这个地方岂是你随便呆得的,还不快给我滚得远远的。”朱仪喝道。
“我是皇上身边的带刀官?又怎么不能呆在这里了?”杨牧云抗辩道。
“你没听小凌子说么,你当值的时辰已过,还呆在这里作什么,赶快滚开!”朱仪手按刀柄,一脸肃杀。
“朱兄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徐永宁在一旁劝道:“杨禁卫刚来,宫里的规矩还不太熟悉,你提点他几句也就是了。”
“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朱仪嘿嘿一笑,“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原是什么也不懂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现在你知道了,还不滚么?”
“我有事要禀奏皇上,还不能走!”杨牧云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
“禀奏?”朱仪哂笑道:“你是御史言官么?来这里奏事?”沉喝一声,“三品以下官员非皇上诏见,不得盘桓于此,有违规制的话,立斩不赦
!”说着右手紧紧握住了刀柄。
“小公爷,”小凌子一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