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拿着镊子从对方的小腿上揭下来一块十厘米见方的皮肤,然后放到维克多的眼前给对方欣赏一下。
“这个角度没看过吧?”
徐川把这块皮肤贴在对方的额头上,然后把手术刀和镊子放到一旁的台面上,拿掉了对方嘴里的毛巾。
“齐格勒先生,我不想把时间耽误在这上面,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就干脆的送你去地狱,大家都省事一点。”
维克多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必死,只是他还不想放弃。
“sir,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他颤抖着喘着粗气,整张脸都在颤抖着。
徐川用手背抚上额头,“你这样我很难做,说几个名字,我送他们去陪你多好。”
剥掉对方的皮不是目的,而是达到目的必要的手段,否则他是不会选择这种既费时间又费体力的方式的。
没办法,徐川只能从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后找到一个视频,上面是齐格勒小儿子一家三口的视频。
“他们正在瑞士度假吧,你也希望我去找他们谈谈吧?”
“不不不,sir,请不要这么做。”,维克多这次快哭了,眼前这家伙是个魔鬼。
徐川点了点头,“我也不想这样,所以,回答问题好吗?”
之后的事情顺利了很多,他们这个组织成立于十五年前,是他和另外两个人在路易斯安那州参加了一个粽较性质的聚会而得到的灵感。
他们用这种方式很快就获得了一批拥趸,大家都带着面具在神秘的仪式中释放自己的本性。
大部分成员最多能参加他们的鹰趴,而核心成员很少,加入其中需要所有成员同意并且参加献祭仪式。
“什么样的献祭仪式?”
维克多咽了口唾沫,“他要脱下面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和那些祭品发生关系。”
在迷幻剂的作用下,最后会变成一场混乱的集体活动,这个过程中那些祭品很容易被弄坏掉。
“ok,那些祭品是怎么来的?”
徐川语气平静的继续问着,而站在一旁的费恩斯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有些是成员带过来的,有些是从人贝反子那买的,我们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些事。”
维克多穿着粗气,似乎腿上的伤疼得很厉害。
“那么,你们的核心成员都有谁?”
徐川等着对方的答案,不过这老家伙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擦,不会吧。
徐川骂了一句,走上前发现维克多身上都是冷汗。
这家伙似乎心脏病犯了。
靠,徐川赶紧跟费恩斯一起把人从椅子上放了下来,平躺在地上。
这时候维克多已经痛苦的捂着胸口的位置休克了。
我尼玛,“急救包,肾上腺素。”,徐川喊了一句,这要是让他死了,这一晚上不是白折腾了,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费恩斯已经从包里拿出了肾上腺素注射器,不过在用之前他用手摸了摸维克多的脉搏,跟徐川直接摇了摇头。
这时候除非有除颤仪,其他的都没有用,但这东西他们肯定不可能带着。
“我擦!”,徐川真的骂了出来。
太特么的扯了,你不是身体挺好的吗,还能参加鹰趴,你特喵的有心脏病还玩这个?啊?
徐川快要气疯了,“fuck,碧池养的。”
“老板,现在怎么办?”
徐川咬着牙,“还能怎么办,融了他。”
两个人带上防毒面具,然后开始给维克多放血,他们准备了很多浓硫酸足够把他整个人溶成渣子了。
而且很不错他家的浴缸足够大,再加上很有效的通风系统,简直就是毁尸灭迹最完美的地点。
徐川一边卸着维克多的大腿,一边希望其他人能在这栋房子里找到一些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