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重翻了个身：“你怎么知道？”
“我刷到过她的微博。”
乐知年有些惋惜的看着霍重，知道他困了，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她中考踩线上来的，后来为了能和你上同一所大学，拼命学习，学到每次考试前都会心慌焦虑到去医院打点滴。”
“可是我不喜欢她。”
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霍重补充道：“我也没那么好，我不值得她那样做。”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试着了解一下身边优秀的人。”
说完后，觉得自己睡的太靠中间，乐知年将身子往外挪了挪。
这些小动作落在霍重眼中，就是另一种深意了。
“小年，你讨厌我了。”
陈述句，肯定语气。
黑暗中，乐知年摇了摇头，又想起没有开灯，霍重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肢体语言：“怎么会，讨厌谁都不可能讨厌你。”
就一会儿的功夫，霍重的声线中便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真的吗？”
“真的。”
“那我吻你的时候，你有讨厌我吗？”
嗯？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乐知年攥紧了袖口斟酌着用词：“更多的是诧异。”
“那就是不讨厌？”
霍重的唇角开始乱飞，尽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要是笑到床抖，乐知年肯定会发现的。
乐知年努力的用最婉转的话暗示他：“不过我们都长大了，成年人再喜欢直接的表达喜好，也不该突如其来的吻袭。”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是正常的表达喜好呢？”
霍重握紧拳头，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摊牌吧，你还想沉默多久？
“正常吗？我记得你之前没有这个喜好......”
认识这么久了，乐知年第一次知道霍重是这样表达喜好的。
之前也没见他亲过自己。
霍重似乎在他肚子里放了几条间谍蛔虫一般，很快便回答了他的问题：“你之前焦虑喜欢撕嘴皮，我有洁癖下不去口。”
“......”
如此么？
乐知年瞬间失语，有些语无伦次：“可能是你时候在漂亮国呆过？”
“他们那边确实有这个爱好。”
没等到回答，乐知年又开口道：“你对别人也这样吗？除了我的？”
霍重用鼻腔哼出两个音节：“没有。”
“那就好，这里毕竟是华国，你要是对别人这样，被误会都是小事，万一被打了，我去替你撑场子都觉得丢面。”
“嗯，以后也只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