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
“南疆的蛊术!”
王主任面露惊恐,喃喃自语道:“蛊术残忍无道,方老怎么会.......”
哐当。
王主任的话还没说完,厚重的房间大门被粗暴推开。
一群人鱼贯而入。
方林当先怒喝道:“爸,大伯,大姑,就是方淑萍和张秋雅这两个婊子,带乱七八糟的人进来给爷爷看病。”
“还阻止我和钱教授为爷爷治疗,他们不顾爷爷的生死,就是要害死爷爷,独占方家的财产。”
“方淑萍跟她妈一样的蝎蛇心肠!”
雍容华贵的旗袍妇人,尖牙利嘴说:“养不熟的狼崽子,三弟娶你妈就是看在怀你了,不然哪能进我们方家的门!”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穿棕色马甲,不留情面地说:“爸,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外人呢?”
旋即转头对方淑萍咬牙切齿:“三弟在天之灵,看到你坑害自己爷爷,很寒心的!”
“带着你的朋友滚出去,方家不欢迎你!”
精瘦的矮个子拖鞋男说:“二弟,大妹,好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三弟的血脉独苗,身上流淌方家的血液,我们验过的。”
“小萍既然搬出去住了,迟早要嫁人;放心,就算你嫁出去,方家给力的股份分红不会少,你可以体面的过日子。”
“就当看在三弟的脸面上。”
“家里的事,你就别管,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一锤定音的是方家老大,方世民。
偌大的家族,看上去枝繁叶茂,人丁兴旺;
一群人看似关心方老爷子的病情。
可是韩宇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人情味。
连他三口之家的感情都不如。
面对血脉至亲的冷血指责,方秋萍胸脯起伏不定,憋屈地大口喘气说不上话。
方世民恭敬地对身后的钱教授微微点头说:“麻烦钱教授,让你专业的医疗团队过来,贵院直升飞机的费用方家一力承担。”
豪横!
钱教授点头,刚拿出手机,就被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吓到差点手机都抓不稳。
“够了!”
“我还没死呢!”
“你们像什么样子?”
“在外人面前吵吵闹闹的,方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方老爷子身上撑起半身,倚在床前,还扎着一根根银针。
韩宇故意没撤掉银针,帮方老固本培元,调理身体。
“爸,你没事了?”
“爸,你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爸,你要挺住啊!”
“爷爷别强撑着,我们会有办法救你的!”
以方世民为首的一众人急切说,加快脚步一下子全围在了床边。
方林瞧见韩宇就心烦,故意靠过去,一把将其推开。
“滚蛋!真踏马的碍眼!”
“就你们这种无脑喜欢方淑萍的凯子,我见多了。”
“年纪轻轻不学好,装什么医生?”
韩宇一把抓住方林推搡过来的手,扭转一下,反手一扣,咔嚓一声,方林吃疼惨叫。
方林的手腕关节被韩宇给卸掉了!
“别动手动脚的,你不配!”
韩宇在狱中练就的狠辣,不顾方林的哀嚎,力量顺着关节再次用力。
叫声戛然而止。
剧痛袭来,方林手臂无力垂下,疼晕过去。
“你们要造反吗?”
“韩小哥是我的贵客,方林太放肆了,皮肉之痛算是给他点小教训。”
方老爷子发话,一语定乾坤,众人憋屈的咬牙切齿,只能用目光狠狠刮过韩宇。
“韩小哥别把我的病情说出去可以吗?身上的针可以拿掉了。”
下蛊是一个主动的行为。
也就是说,有人要害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