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的北郊和枫桥隔着一湖之隔,却是一片青葱的草地,我们到达北郊之时已临近晌午,只见巡捕房的巡警已然在北郊的草地拉起了警戒线,远远的就看到巡捕房里的巡警忙碌着,但是却也围在其中焦头烂额……
凑近才看清宁家小娘鱼横尸野外,依旧还是穿着“祭山魈”那件花嫁衣,唯有肚子上湿漉漉的一片加深了花嫁衣的颜色,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在女尸的身旁躺着的正是莲生师傅,只是他的相更为诡异!
莲生师傅的身上全是蛇蜕去的皮,蛇皮如同紧身衣般的罩着他的全身,看着模样他应该是被蛇皮给闷死的,他的头却耷拉着宁家小娘鱼的肚子,看着如此诡异的死相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哎呀,我的镇长大人,你也看到了嘛!他们死的如此古怪,我……我是么有办法嘞……”华探长露出无奈的神情宛如死蟹一只!
“废物……”颜奎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北山镇的父老乡亲养着你们这帮废物有啥用?我看还是原地解散得了……”
华探长脸露难色,却也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说到,“镇长大人,要不是黄爷不知所踪,我们也不至于那般的狼狈……”
颜奎却把我推到了前边,“这不是还有黄爷的传人吗,不行就让他试试……”
“我看这蛇皮不像是自然蜕皮,反而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剥下来套上去的……”我走近两具尸体前仔细翻看了莲生师傅的尸体,甚至在蛇皮上还有血迹,但莲生师傅身上压根就没有伤痕,反而是一脸笑呵呵的睁眼被活活憋死的……
“这……这是奎阴之地……”颜宁手中托着个罗盘有模有样的断定方位!
“没错,这里就是奎阴之地!此处方位为北山之北是为葵,而地势为北山最低之处,所以北山之上的气流自上而下,一泻千里为之阴!何况此处一马平川,真可谓是冲煞!而蛇在地支之中对应的是巳火,这是凶手想要让死者阴阳不容,这也就意味着死后不得安宁……”
身后突然传来了贝瞎子的声音,颜奎却十分客气的上前迎道,“这不是贝先生吗?啥风把你给吹来了?”
“老身受之有愧……”贝瞎子恭敬的对颜奎回礼道,却迎面一脚对海子屁股踹了过去,“小兔崽子,这么久都不着家,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贝瞎子狠狠拧了把海子的耳朵,海子讨饶的抓着拧他的手,“疼……疼……疼,爹……你赶紧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翅膀硬了是吧?”贝瞎子瞪着海子又狠狠的拧了一把!
“瞎子叔……都怪我考虑不周,其实从林府出来我就应该让海子给你报平安……”我面带歉意的来到了贝瞎子身旁,想要去掰开拧着海子的耳朵!
“贝先生,令郎是我让他去我家作客的,希望你不要迁怒于他……”颜奎只是瞥了贝瞎子一眼,他就立马喜开颜笑的松开了海子,“原来……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还是错怪了犬子……”
贝瞎子踱步到了两具尸体前无奈的直摇头了起来,“长仙接生迎鬼仔,说明凶手及其的歹毒,看来也唯有先天道才能做出这种缺德事来……”
颜奎却将目光定格在宁家小娘鱼的身上,“这宁家的小姑娘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如今为何会死在这儿?甚至看着肚子上的血迹……”他说到此处不禁神色凝重了起来,“鬼仔?难道……难道说又有仙童出世了?”
“不!恐怕是最可怕的鬼童!即然已经成为不了仙童那自然而然的用长仙接生的法子来接生鬼童,所以你也看到了没有蜕尽的蛇皮就是最好的证明,看来这蛇应该是有了些道行,不然不会这么大……”贝瞎子似乎早已知情!
颜奎竟然也觉得赞成的点头道,“没错!当年剿灭先天道之时确实是有这样的记载!可他们即然已经有了仙童如今为何还要制造鬼童……”
我是被贝瞎子和颜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