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带我“逃离”月牙湾广场,似乎是不敢面对我所不为人知的事情。
回到家中面对我的追问只字未提,脸上满是愁容的喝闷酒,问的烦了举起桌上的酒杯重重摔在地上,“你这小官(孩子),大人的事情小官少掺和!”
阿爹的脾气我是知晓的,只要他不愿意说谁也不能从他嘴里撬出话来!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只能作罢的陷入梦乡之中,也不知道究竟到底睡了多久,被一阵洪亮的咒骂声给惊醒了,听着声音像是海子父子起了争执!
“小赤佬,搞啥名堂?那玩意也是你该碰的?寻死啊……”
贝瞎子住在我家隔壁,哪怕风吹草动都能听得明明白白,何况是贝瞎子喊足了分贝的骂声!看样子海子这家伙把他爹给气的不轻,甚至不多会耳边便传来锅瓦瓢盆的砸碎的声音,不敢有过多懈怠立马下床想去看看海子,生怕出了什么事!
只是阿爹这次睡得离奇的沉,如此声响都未把他给惊醒!
刚等我出门就只看到海子鼻青脸肿灰溜溜的从屋里逃了出来,可一眨眼的功夫屋内碗硬生生的朝我砸了过来,幸亏我躲闪够快不然可就得要见血了,碗被无情的砸在地上!海子拉着我赶紧逃离这充满硝烟的家,说等他爸过一阵子气消了自然也就过去了……
路上我俩一拍即合想要查清救援队究竟到底是怎么死的?甚至这一切都跟宁家小娘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宁家自然而然的成了突破点,就连江会董为何也会死在那处,就像是被人给刻意安排!
海子之所以惹的贝瞎子那般生气,赶尸之时他就发现他爹往那些死人身上放了啥玩意,后来到了月牙湾广场收入到了个小瓮中,他想要看看里面有啥名堂可被贝瞎子给发觉了,但贝瞎子为何如此动怒海子也是丝毫不解!
“海子,你不觉得你爹跟我阿爹最近都很怪?”我对海子问道,他却有着同样的想法,“谁说不是,我爹自从回来后就闷闷不乐心里就像是藏着事情嘞,好像经历过啥事似的!”
宁府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可光鲜的庭院外是死寂般的宁静,门前一条小河围着宁府如同护城河,大门紧闭却绑着黄布贴上了红符,奈何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这恰恰说明了宁家已然有人故去了!
只不过这宁家举动倒是令人觉得着实可疑,几乎都未出面竟然办起了丧事,他们又是如何断定自家小娘鱼已然遭遇不测?
“嗨,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嫁给山魈做新娘的凶多吉少,给她办丧事也是情有可原!”
“是这么个理,但是这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了?”我低着头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宁府紧闭的大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从院内出来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刚到院外就散开号啕大哭,号丧意味着宁家公开了死讯再也不藏着掖着了……
宁家在北山主要经营河鲜生意,也是北元商会的重要股东之一,这些年仰仗着北元飞黄腾达,因此宁家的财力在北山那也也是屈指可数,但也就这大户人家的小姐如今遭遇不测,让宁家蒙上了一层羞!
“现在该怎么办?”海子对我问道!
“宁家的势力放眼整个北山那可是这个……”我对海子竖起了大拇指,立马就把我的想法说出,“宁家既然势力庞大,那我们何不潜入宁府一探究竟,何况下人多耳杂也不会让他们起疑!”
“说的没错!”海子也赞同我的意见!
我立马捂住了海子的嘴,两个披麻戴孝的人似乎发现了动静,朝着躲藏在树后的我俩靠近!
“动手……”我一阵大喝没成想把那两人给唬住了,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子一掌拍在那人后脑勺,海子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一脚踹在来人的脑袋上!
我和海子把两人拖到了一处隐蔽之处,换上了衣物就一通哭丧般的回到了宁府,瞧着被打晕的两人应该是下人,好在两人的体型跟我们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