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只安详地躺在摇椅上,他似乎一点都不害怕死亡。
“师傅,阮小姐来了。”
老者有些恍惚,身体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却仍惨淡地对阮希希笑了笑。
“阮小姐。”
阮希希快速踱步到老者身边,打开了放在小罐中的蛇胆,“郎中先生,这是解药。”
老者颤颤巍巍地接过,又细细地闻了闻,“这是取自动物身上的器官,感觉,还新鲜着。”
“正是,您快服下吧。”
听见这话,老者只是笑了笑,又摇了摇头,“阮小姐,我已老矣,这活物入药…咳咳!”
咳嗽的难受,老者饮下了一杯茶,“想必数量也是有限的,阮小姐还是带给更重要的人吧。”
“当今局势,您的作用不言而喻。”
老者眼神放松下来,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我老了,这药也只能支撑一阵子…”
那老者话里话外尽是拒绝之意,阮希希也不再过多叨扰,“我知道了,祝您余年安逸。”
说着,阮希希离开了后院,那小学童也跟了出来,“阮小姐,为什么不再多劝劝师傅呢?”
阮希希蹲下擦去了小学童脸上的泪水,“你还小,你以后就懂你师傅的良苦用心了。”
小学童小声地抽泣着,却在被喧嚣声压的死死的。
阮希希不敢去找其他医馆的人询问蛇胆解药一事,又回到了村庄里,一切又陷入了迷局。
带着小女孩回到了村庄,阮希希如今想要探求血液作解药的真实性,可村中已经没有未痊愈的人了,而城中人不如村中人憨厚老实,而这时,暗卫又急忙跑了过来。
“阮小姐,大事不好了,有医馆传出了有解药一事,现在城中大乱。”
听见这话,阮希希本就混乱的脑袋更加头疼,“王爷那边怎么说?”
“七王爷…以暴制暴,将犯事的人都关押了起来。”
阮希希却笑了,“这样不是很好吗,简单粗暴。”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更重要的是,各个医馆都研制不出解药,反倒是那几分蛇胆被拿去私下拍卖了起来。”
听见这话,阮希希只觉得更无所谓,“有钱人的游戏而已,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
不过,现在是摆明了没有解药,阮希希现在只把希望放在自己的血液上。
“你控制好一处医馆,我稍后就过去。”
“阮小姐,这恐怕难做到。”
阮希希只觉得奇怪,“七王爷的暗卫,如今连这都做不了吗?”
“并不是,只是,今日午时,皇家的御医和侍卫就要来了,我们的行动会大大受限。”
知晓了此事,阮希希只觉得一切都快无解了,同皇家的人合作的话,不论如何都觉得不靠谱。
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打发走了侍卫,阮希希又打算查看女孩的情况,不管怎么说,这女孩好像现在确实没什么症状了。
阮希希同那女孩谈了许久,直到天都暗下来了许多,可阮希希心中的疑虑仍是很多,但是天色昏暗,阮希希也累了,同女孩告别以后,阮希希回到了住所。
而另一边的城中,别楚和作为最为积极的自荐人,被皇帝选中了来处理此事。
不同于大张旗鼓的御医和侍卫,别楚和只低调地穿梭在城中,甚至陆从元都不知道别楚和的存在。
城中的街上几乎空无一人,可医馆内却热闹十分,别楚和虽然也担心染上疾病,不过这同他的功勋来说,不算什么。
向人多的地方凑了凑,还没问出话,路人的谈话声便透露了许多。
“你知道吗,其实现在各个医馆,都已经有解药了,就是不派给我们!”
“何止啊,前几天去给我打探消息的奴才还告诉我,那村庄内已经没有什么病人了。”
“啊?那我可得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