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令,乱箭射死于宁王府后花园。耶律只没,太无人性了。”
萧燕燕接口道:“如果达鲁花赤将军是因为宁王酒后误杀,好好的给达鲁家赔不是,还有和解的可能。但是射死达鲁赤山将军,这个事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耶律贤道:“就是如此,达鲁连海也只是要耶律只没出面给个说法。大臣做到了大臣的本分,可皇族呢?皇族的本分呢?”耶律贤越说越是愤恨“可那耶律只没,居然派王府卫士堵住大门,不与达鲁连海相见,自己不出面,居然派人请耶律川,阿保机子孙中,怎么有这种废物。”
萧燕燕道:“耶律川老大人不知道怎么样,军报上只是说了被凶徒刺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耶律贤接口说道:“可恨的是那凶徒当场自杀了,只知道是一个汉军,家眷全无的一个鳏夫。更可恨的是,堂堂王族耶律只没,居然临阵脱逃,宁王府被激愤的群众和王帐军,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耶律贤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睛,问道:“燕燕,前不久耶律只没用黑山巫师挑动是非,这一次又惹下了如此大祸,是不是我当时把他从宁古塔赦免出来,我做错了?”
萧燕燕忍着愤怒,安慰着自己的丈夫:“皇上宅心仁厚,希望他能够改一改以前暴虐的性子,赦免他是没有错的,这次的事情,我们好好合计合计,看看怎么善后。”
耶律贤道:“先皇将他囚禁宁古塔,还是因为虐杀宫女,这一次,不仅是残杀契丹大将,更可恨是引起上京不稳,耶律只没,死有余辜。”
萧燕燕心道:“宋国和契丹大战,这个时候如果回护宁王,必然使得契丹将士离心,所以,宁王必须死。”
等到耶律贤稍微平静了一些,萧燕燕道:“皇上先坐着,这一次的事情还有几个首尾,需要处理。”
耶律贤压着怒火,认真听着妻子的话。
萧燕燕道:“第一,上京局势如何稳定?第二,宁王怎么办,如何处置?第三达鲁家族如何安置?第四,需不需要动用身边王帐军回师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