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大惊失色,今日算是中了奸人的计了。
怎么办?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和善的两人都不是良善之辈。
见小楼没有拿钱,男子不耐烦,在小楼肩上一推,小楼顿时摔倒在地,嘴巴瘪着。
她李小楼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啊。
冯姓女子也阴恻恻的笑着,逼了过来。
“怎么办?”
小楼真的是吓坏了,就算当年被宋军追的时候,一路还有部将护着,就算最后遇到宋军被抓,宋军也不会这样欺辱一个女子。
小楼心乱如麻:“如果我拿出鞋垫里面的金叶子,他们会不会放我走?
如果拿出金叶子还是不放我走,怎么办?”
冯姓女子的声音从后背传来:“妹妹,乖乖把钱拿出来,我就让你回车队,如若推三阻四,我们俩就把你卖去做最下贱的娼妓,这样一个雏儿,应该可以卖很多钱的,妹妹你说呢。”
男子满脸凶相,蹲下来,左手拿刀,右手抓住小楼的领口。
刺啦······
一把将小楼外面的夹袄领口撕开。
“你信不信,哥哥现在就······”
男子话音未落,突然,噗的一声,男子胸口出现一截利箭的尖端,鲜血飚出,紧接着,身子歪倒,往小楼身上扑倒下去。
寒风中,陈长风弯弓搭箭,指向了小楼背后的冯姓女子。
形势逆转!
原来是一直偷偷关注着小楼的陈长风发现有异常,寻了过来。
见到自己丈夫被一箭穿心,冯姓女子吓得歇斯底里得尖叫起来。
陈长风左右的几名禁军走上前来,一把扯开压在小楼身上的尸体,丢在雪地上,扶起了小楼姑娘。
冯姓女子还在尖叫,陈武走上前去,一个大耳刮子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冯姓女子消停了下来。陈长风走上前来,说道:“当街掳卖良家女子,该死!”
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小楼,陈长风问道:“李小楼?”
小楼都快吓傻了,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不到两尺远的地方。
听到陈长风问话,只是下意识,木木得点头。
看着小楼皮袍被撕破,陈长风冷冷得对冯姓女子道:“你把外套脱下来。”
冯姓女子惊恐得看着毕竟的陈武,颤抖着声音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陈武吐了一口唾沫,“干什么?叫你外套脱下来,拿给她。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你想的美!”
过了一阵子,小楼在陈长风等人的护卫下,回到车队。
冯姓女子被两个禁军押送到最近的城门口,由城门屯卫转交给官府。
掳掠人口之事,看郑州官府怎么判,那是后话。
车辚辚马萧萧。
这样一惊吓,小楼在牛车上坐着一直不说话,只是手里拿着香包,摩挲着上面的平安两个字。
斥候老三和陈长风在车队后压阵,老三问道:“头儿,这个不是海捕文书么?你们抓一个人犯,怎么感觉请了一个大爷回来,还对她客客气气的。”
陈长风说道:“我常年在开封戍守,也见过很多皇城司发出的文书,如果真是海捕文书,多半上面写的是,该犯如何凶险,发现者打死无论或者官兵就地格杀之类,但是海捕文书上写着寻回二字的,我是第一次看到;另外,我总觉得这个姑娘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看来,我寻思着,这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会不会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女女眷,或者甚至来自宫中?”
略一思索,陈长风道:“只有等到到太原再看看,太原皇城司的值房我知道,到时候问问这个姑娘来历,如果真是贵人家眷,护送有功,少不得我们兄弟又多一场酒喝。”
一众押送烈酒的禁军又在讨论哪儿哪儿酒菜好吃,魏羽和萧凤还在继续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