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妹妹要不一会儿我们坐一起,要坐很久的车,有个伴好一点。”
小楼迟疑道:“那你家大哥呢?”
冯姓女子拉着小楼的手说道:“不用管他,他和一群大头兵聊得火热,估计都忘了有老婆这个事情了。”
女子说话俏皮,小楼被这么一逗,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多时禁军斥候回到车队,马背上还多了一人,背着斧凿锯子,看来是寻来的木匠。
木匠下马后,给陈长风拱拱手,就开始修车。
不多时,车轴换了一根,牛车继续北行。
这时候,斥候靠近陈长风道:“将军,属下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长风一个人骑着马在最后压阵,一件斥候掉文,假意一巴掌扇了过去,道:“一股酸臭味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斥候道:“属下在郑州看到墙上的海捕文书,上面的一个犯人,有点像那个女子。”
说罢,用手指了指坐在牛车上的李小楼,小楼背对着陈长风和斥候,没有发觉。
陈长风疑惑道:“这样一个女子会被发海捕文书?”
斥候道:“属下就是不敢确认,但是觉得极像,所以才告诉将军。”
陈长风道:“此事切勿声张,先暗中观察。”
斥候道:“将军,要不要我们先?”然后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陈长风说道:“这倒不用,第一,我们还得进一步确认这个女子是不是你看到的人犯,如果弄错了,那才是个麻烦;第二如果现在抓来,移交给地方,必然耽搁我们的押送任务,军情紧急,耽搁不得;其三,就算这个女子是犯人,我们可以等押送结束后再抓,那样的话,还算另一笔收入,我不信在我眼皮子底下,她还可以跑了不成。”
斥候道:“还是将军想的周全,那我们就好生关注着就是,下一个城池的时候,我再去城里看看,有没有海捕文书。”
陈长风道:“如此甚好,记住万万不可以声张,免得横生枝节。”
斥候拱手道:“属下遵命。”
陈长风凝神看了看小楼的背影,便将眼光看向高远的北方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