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我没有醉,我现在是这些年最清醒的时候,我只知道我一向信赖的朋友伙伴,原来只是皇帝安排在我身边的一个探子,枉我还对他推心置腹掏心掏肺。”
达鲁花赤见到无法离开,正色道:“宁王耶律只没和我,都是皇帝陛下的臣子。”
宁王耶律只没一直盯着达鲁花赤,说道:“我在宁古塔的时候,我就想过,我不喜欢任何人背叛我。不管是谁,背叛我就是死。”
达鲁花刺见宁王耶律只没居然起了杀心,连忙说道:“殿下,达鲁不怕死,只是殿下切莫铸成大错。”
宁王耶律只没道“有什么铸成大错啊,最多就是我最喜爱的心腹达鲁,在王府宴会上喝多了,不胜酒力,然后英年早逝。”
才说到英年早逝,达鲁花赤背后的卫士拿起了一条白绫,猛的勒在了达鲁花刺的脖子上,旁边几个亲卫从左右抓住了达鲁花刺的手脚。达鲁花赤挣扎了许久,后来,挣扎德越来越轻。
不久后,达鲁花赤双脚不再蹬地。
一个卫士手指在鼻腔边一探,双手一抱拳,道:“禀报王爷,达鲁花赤死了。”
宁王耶律只没平静的摆摆手,就对外说:“达鲁花赤和孤王不胜酒力,让其他人继续宴会饮酒。”
卫士道一声是,往前厅而去。
宁王让亲卫将达鲁花刺的尸身放在了椅子上,在达鲁花刺的面前,一个火盆里面,正在焚烧黑山萨满巫师的黑色巫师袍子。
大帐中,耶律贤和萧燕燕看着大臣送来的折子,耶律贤眉头紧锁,道:“燕燕,今年白灾,比前些年的白灾厉害了许多。仅仅是上京道被冻死的牛羊就已经超过了万头,这才刚刚秋末冬至,如果再这样下去,朕担心,今年或冻死很多牧民。”
萧燕燕看着丈夫忧心忡忡的脸,说道:“南京道和西京道气候更为暖和,用不用动员牧民们南下避寒?”
牧民南下?耶律贤眉毛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