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羽到了,大理寺卿邹俊良一拍惊堂木,交到:“升堂。”
两侧手执水火棍的衙役们齐齐的喊:威···武···!
围观的开封民众一看正剧开始,打起精神,开始围观。
魏羽站在堂下,邹寺卿问道:“堂下可是皇城司押司魏羽。”魏羽拱拱手,算是应了。
邹寺卿再问道:“魏押司,今日有唐家酒楼掌柜唐福,状告你深夜纵火行凶,用军弩射伤良善商贾,可有此事?”
魏羽朗声道:“邹大人,此僚恶狗先告状,应当重重责罚,下官这里也有一份状子,请邹大人过目。”
说罢从怀中摸出一份状子,一个大理寺主薄接了过去。
唐开元在主座上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状子的主薄看了一眼唐侍郎,再看了一眼邹寺卿,不知道这个状子是递上去还是不递上去,左右为难。
魏羽问道:“堂上坐着染了风寒这位是谁?”
见魏羽主动挑衅,唐开元不等邹寺卿说话,马上接口:“无知小儿,本官乃是当朝礼部侍郎,想来小儿职位低下,不认得本官也是情有可原。”
魏羽心道:“就怕你不说话,只要你敢搭话,那就看我表演。”
魏羽长身而立,道:“确实不认得,一大把年纪了,身体都感染风寒了还出来丢人现眼的官。”
唐开元正要说话,邹寺卿接口道:“唐侍郎息怒,李主薄,状子呈上来吧。”
少顷,邹寺卿看了状子,抬起头来,问道:“堂下唐福,魏押司告你殴打老军,而且还有羞辱我大宋将士之语,可有此事?”
唐福拄着拐大喊道:“大人,冤枉啊,这是血口喷人。”
魏羽不慌不忙从怀中摸出一件单衣,展开一看,单衣上面满是血迹,当胸的位置,还有几个脚印。
见到血衣,可猜想当时血衣主人被打得好是凄惨,围观民众开始窃窃私语。
魏羽道:“大人可令衙役脱下此僚鞋子,和血衣脚印对比,一看便知。”
唐福道:“小人拄拐腿脚不便,求大人做主。”
邹寺卿摆摆手,两个衙役走上前去,一个扶着唐福,一个脱掉他的鞋子,和血衣上脚印一比,丝毫不差。
围观的开封民众发出一阵议论之声。
唐开元道:“只是脚印相合,也不能说明唐福便是殴打老军的凶犯。”
魏羽不理他,继续道:“唐福,你以为你选的地方偏僻,做下了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对不对?”
还不等唐福说话,魏羽又道:“偏偏你选的地方,旁边又几处民房,周遭商贩将你的恶行是看的清清楚楚,你插翅难逃。”
唐福一对小眼睛转了好几圈,开口笑道:“果然血口喷人,右掖门边根本没有民房,如有证人,你把他叫上来,我倒要见识见识。”说到此一脸得意,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
魏羽朝邹寺卿拱拱手:“大人,下官从来没有说案发地点是右掖门,大人我问此僚的话问完了。”
唐福脸色煞白,唐开元在座位上脸色铁青。
围观的民众议论之声越来越大,有的还用手指指向白白肥肥的唐福。
邹寺卿一拍惊堂木:“唐福,你还有和话说?”
唐福大惊失色,扔掉拐杖跪爬于地:“老爷救我,老爷救我!”
开封民众大多不认识唐开元,也不知道眼前老者和唐家酒楼关系,这唐福一跪下,围观民众才知道,这才是酒楼幕后的东家呢,议论纷纷中手指指指戳戳的,就指向了唐开元了。
唐开元真骑虎难下的时候,魏羽道:“难怪冒着风寒都要过来坐着,敢情是自己家的生意啊?唐侍郎。”
唐开元恼羞成怒,抓过惊堂木一拍,吼道:“我乃当朝侍郎,官居三品,有权旁听三法司审理案件。”
魏羽凛然不惧:“侍郎,好厉害的样子,你何德何能当上这个侍郎?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