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闻言道:“朕的孩儿有心了,朕很欣慰啊,你告诉他他的孝心我收下了。”
刘进贤一懵,原以为要分说半天,结果这么快。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魏羽单纯的从生意角度出发想找个御用的名头,但是皇上理解成了公子的孝心。这是什么一回事啊,人家没有认你这个爹好不好!
刘进贤一阵腹诽,接着道:“那香水为了保证质量,公子想用皇室二字,试试提醒自己不忘初心,皇上不知是否妥当?”
赵匡胤哈哈大笑:“不忘初心好啊,做人做官就是要不忘初心,这个要求朕准了。”
顺口问了一句:“朕的孩儿香水收益很多吗?”
刘进贤道:“按照四成算,第一日的收益便有二百四十贯,一个月便是七千二百贯,一年八万六千四百贯。”
赵匡胤大吃一惊:“这么多?只是收益?”
刘进贤点点头:“回皇上,只是收益,而且公子预言,香水和烈酒不同,烈酒只是一个来月的收益,香水的收益只会越来越多。”
赵匡胤沉默了好一会,道:“朕相信朕的孩儿的判断,商贾一道,竟然有如此利润。”
正当赵匡胤和刘进贤在福宁殿谈论香水收益分红的事情,魏羽正在大理寺和郑推官讲述案情。
魏羽想了想,道:“我家老军头被打过后,我想着这是凶犯殴伤老卒,虽然本是巡城禁军之事,但是身为皇城司,缉拿凶犯也是义不容辞,虽然是我家老卒,但是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古人尚能如此,我们定然做得更好。”
郑推官一边记载案情,一边对魏羽佩服的五体投地,明明是家里人被打报复,居然被魏大人说的义正词严,真是厉害。
魏羽继续说:“我到了酒楼后,凶犯先辱骂士卒,我让凶犯自首,凶犯躲进酒楼,我想着我身穿官服,不可以私闯民宅,所以想用火攻迫使凶犯逃出,便于缉拿。而且凶犯身体健壮,为防止凶犯逃跑,所以我用腰弩射穿凶犯大腿。”
郑推官心头的崇拜之情几乎是滔滔不绝了。按照魏羽的说法,放火和伤人的魏羽几乎就是正义的化身了。
不等郑推官反应过来,魏羽问道:“如果我要告凶犯和背后指使者诬告呢?怎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