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现在只能在老家,耕田都得请人。不过据说前几日刘都知寻了几个伤了的军士,说是有好营生,不知道是做什么。”
年轻宿卫奇道:“打北汉怎么会和契丹人打?还有受了伤有什么好营生?”
老成宿卫笑说:“契丹是北汉的爹咧,你说打了儿子,爹出不出来?”
众人皆是一阵哄笑。
宿卫头领说:“刘都知平日里不苟言笑,但是对兄弟们那可是没得说,总不会坑了兄弟们。”
在魏羽家的二楼厢房里,不苟言笑的刘都知才从牌桌上下来,笑容是完全控制不住了,数钱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都像花儿一样绽开。
刘进贤白天业务麻将输了好几十个铜钱,今晚手气异常得好,连连胡牌,甚至还出了一个天胡,拢共赢了三百多,到最后魏羽急了不打了,才最终散场。
今日在皇城司,刘进贤梳理了下皇帝用膳时的流程,仔细思考里面有没有漏洞,再轻微的调整了下宫中皇城司内侍的轮班时间,确保了每个时间段,在内侍这个环节上,都有皇城司信得过的人手。
下午打麻将,因为宋皇后在没有合适机会禀报,明日里,刘进贤准备把公子和自己合计的投毒的可能方法一事,当面禀报皇帝。从刘进贤的经验来看,一旦宫中准备充分过后,皇帝应该要收网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魏羽才慢慢起来。昨晚打麻将太久,确实困顿不堪。吃了早饭后,魏羽带着小楼,两人一起溜达到街上。
小楼今天上面穿着一件窄袖短衣,下着长裙,这是宋朝女子常见服饰,脸上稍稍的抹了一点珍珠粉。
出门就是曹门大街,小楼又拿着一包吃的,边吃边逛。
魏羽鄙视得说:“这么能吃,以后谁养得起啊!”小楼也不理他。
走到鬼市子的时候,一家胭脂店的小二正在大声叫卖,门前摆着一个架子的样品,“看一看瞧一瞧咧,新到的檀晕妆胭脂”一听道“檀晕妆”,小楼几步小跑,在样品架子上,取下来一个小瓷瓶。小二一看客人上门,招呼的更殷勤:“这位娘子,你手里拿的是最好的铅粉,和这一瓶胭脂混合后,十分好用。”
魏羽在后面听得真切,大吼一声:“铅粉?小楼,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