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她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抓住余丽娇，“娇娇，你救救我。救我。”
“那个笔迹，只要一对比，我就完了。”
“你帮我毁掉那个高考的卷子。行不行？”
余丽娇差点气笑了，毁掉高考的卷子？说得未免也太轻松了。
今年第一年恢复高考，最上面都是始终盯着的。
谁能冒这个天下的大不韪？
她看白蓉蓉这个蠢货，真是嫌弃得不行。
也是想到杜娟的话，瞥了她的手一眼，“笔迹比对？怎么比对？你不是右手没法写字了吗？你如今只能用左手写字，跟之前的笔迹肯定是有区别的。”
白蓉蓉愣了一下，“我手，我手没有受伤啊。他们，他们肯定知道。我怎么说他们才能相信？”
苏青青她们又不是傻子。
那些调查小组的也不是傻子。
她说自己手受伤，只能用左手，就只能用左手了？
余丽娇淡淡道，“是吗？你手不是今天才摔跤吗？才摔骨折吗？”
“伤筋动骨100天，有什么事儿，也得等100天之后再说。是不是？”
“而且，手受伤一次，就能受伤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受伤过的手，出现了功能障碍，不能再写字，或者是已经拿不稳笔，写不好字，什么奇怪的事儿吗？”
“你。”白蓉蓉脸色大变“你让我自己把手摔骨折？”
她脸色惨白，使劲儿摇头。
手有缺陷了，她还怎么找对象？还有什么未来？
至于现在的专业，更没法干了。
余丽娇道，“那你也可以选择去劳动改造。”
白蓉蓉更是摇头，她不能去劳动改造，不能游街示众，不能……
“娇娇，你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
余丽娇笑了，“只想贼吃肉，不想贼挨打。你咋想得这么美呢？”
“不过是断点手而已。又不会死人。你怕什么？”
白蓉蓉摇头，“这样，这样我的手就废了。”
余丽娇也没有了耐心，一个是毁掉名声，未来，接受劳动改造，以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完全没有未来可言。”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你的手有点小毛病。你要知道，一两个手指头出了问题，也是写不了字的。对你未来的生活，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白蓉蓉脸色难看得要死。
她，一个都不想选！
选哪一个。她的未来都毁了。
“余丽娇，你有办法的。”
“你不是那么有手段吗？你怎么可能……”
“你想办法帮我处理一下。”
余丽娇盯着白蓉蓉，这会儿也觉得杜娟之前的话，有些道理。说不定，这事，还真的是从白蓉蓉这个蠢货这边出了纰漏，让苏青青他们怀疑了她。
这种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是真的不想留着。
嗤了声，她道，“办法，什么办法？第一次恢复高考，你知道是谁主持的吗？这种时候出现舞弊，你一点损失都不想出。”
白蓉蓉脸色煞白，“只，只是割伤，不行吗？”
“割伤，只要人家相信。”余丽娇淡淡道，“反正是你的事儿。”
“你要是等被人拆穿，不得不接受改造的时候，不后悔就行。”
白蓉蓉直接冲上去，抓住了余丽娇，“余丽娇，你不能不管我！这事儿跟你……”
“余丽娇，你喊什么。”余丽娇的眼神一下子阴沉了下去，打断了她的话，“我什么？”
“和我有关系？”
“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