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得必有失,虽然存在着一定的风险,但他若是真的将这些事情做好了。一则是他挥之不去的政治资本,二则能让他以更强的身份重回京城。
虽然他只能办好差事,一个六部侍郎肯定是跑不掉了。只是六部侍郎间,不仅有左右侍郎之分,而侍郎和侍郎间差若云泥。
最差的自然是刑部右侍郎,鄢懋卿便是这个职位,但如果真的出色的话,虽然谋得吏部左侍郎难度极大,但兵部和礼部都有很大的机会。
特别是礼部侍郎,只要他能够直接重回这个位置上,不说已经走在了张居正的前面,连高拱都被他挤到了后面去了。
正是如此,虽然这个事情存在一定的风险,但他还是值得冒险。
最为重要的是,嘉靖虽然有各种的不是,但他的生性寡凉,连自己的子孙都可以漠不关心,自然不会选择偏袒那条大蛆虫。
只要他能够掌握到走私的罪证,哪怕背后动作的人是当朝的首辅徐阶,相信嘉靖亦是毫不犹豫地将徐阶这头老狗踹掉。
“见过姑爷!”
兰儿从房间出来,正好遇上迈步走进来的林晧然,当即便是红着脸打招呼道。
林晧然轻轻地瞥了兰儿一眼,便是直接朝着里间走进去。
花映容已经除去外衣,衣着单薄地坐在铜镜前,正在梳理着头发,便是对着进来的林晧然取笑道:“人家宰相肚子能撑船,你这位钦差大人怎如此的小气,竟然还对那日的事情念念不忘!”
刚刚进去的丫环兰儿正是昔日那位卖身的少女,一杯茶直接泼到了林晧然的脸上,令到兰儿每次见到林晧然都显得很心虚的模样。
林晧然看着这女人诱人的身段,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直接走到床前坐下道:“那也等夫君做了首辅再说,不然这事我跟她没完!”
这自然是一句玩笑话,虽然他没有宰相能撑船那般大度,但亦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花映容将木梳子放下,嘴角噙着一丝微笑,便是朝着他走了过来。
林晧然张开怀抱,让她坐在大腿上,闻着这如兰似麋的香味,便是压抑着欲望进行询问道:“今日一直呆在这里,有没有觉得无聊?”
“还好,明春楼的价格比较实惠,我联合许员外他们一道盘了下来!”花映容揽着林晧然的脖子,微笑着回答道。
经过那一场风波,令到明春楼的生意大跌,其价格自然亦是下跌。
林晧然早已经见识到花映容做生意的天赋,这无疑是一个抄底的好机会,毕竟人都是突然健忘的动物,加上死人之事更是时有发生,心里突然微微一动道:“如此说来,花魁大赛你是要我去捧场吧?”
“你为何这么想?”花映容感到困惑地道。
林晧然迎着他的目光,显得很是自然地说道:“你既然是盘下了明春楼,自然是想要我帮你捧花绮兰,让她得到花魁的头衔。”
“你少自作多情!魏国公每年都会来扬州城,今年恐怕不会例外,这扬州花魁历来都是由他钦点的!”花映容显得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道。
在朱棣造反的时候,徐达的幼子徐增寿坚决支持姐夫朱棣,朝中虚实动静一一密报于朱棣。只是事败,建文帝在亲手用剑将徐增寿斩杀于右顺门庑下。
朱棣入宫后,找到了这位对自己有莫大功勋的小舅子后,抚尸痛哭。
几天后朱棣即位,他下令追封徐增寿为武阳侯,谥忠愍。只是朱棣很快觉得册封太轻了,不久又进封其为定国公,禄二千五百石,赐予丹书铁券,由徐增寿之子徐景昌继承。
虽然徐达长子魏国公徐辉祖曾率兵在山东齐眉山击败燕军,更在朱棣登基之时没有拥立之意,最终死于狱中,但最后徐辉祖后代还是世袭魏国公的爵位。
朱棣迁都北京后,定国公系随之北上,魏国公系留守南京,子孙分居两京。只是两家终究是姓徐,两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