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绸衫,头发用白色的发带的挽着,手里持着一把折扇,却是对着四周的景致诵道:“垂杨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
“诗倒是好诗,但名却不怎么样!”
花映容一般淡雅的碎花长绸,腰间用同款的腰带束着,梳理着妇人头饰,轻风摇晃着垂在脸庞的秀发,整个人极有显有魅力。
林晧然前天晚上已经得偿所愿,且耗费了不少的精力,但看着如此的美人幽雅地坐在旁边,小腹下面仍然蠢蠢欲动。
花映容的注意力在湖中的岛上,听着林晧然用诗给此湖命名,却是轻轻地摇头道:“诗倒是好诗,但此名不好!”
“为何不好?”林晧然收敛心神,对着这个很具主见的女人询问道。
花映容的手指向前面木桥的影子,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既已有本名,又何要作他人影呢?”
林晧然明白她的意思,这“瘦西湖”自然是要借西湖的名,像昔日雷州的小西湖一般。只是面对着花映容的孤傲,他却是轻轻地摇头道:“古往今来,多少大贤没扬名前,还不都是要借名?哪怕我这个林青天,何尝又不是借了包龙力的名?”
“那你甘心只做个包龙图?”花映容早就领教到这个男人的巧舌如簧,便是认真地望着他询问道。
林晧然的眼皮都不眨一下,显得掩饰着野心地正义凛然道:“吾辈读书人能够如同包龙图般惩奸除恶,岂不快哉?”
“当真是一张厚脸皮!”花映容轻啐了一句,便是话锋一转地询问道:“你这些天跟着我游玩,当真不理政务了?”
自从那天晚上闹出的大动静之下,这个男人像是突然转了性般,却是天天带着她四处游玩。却是给人一种感觉:他不是来整顿盐政,而是来扬州游山玩水的。
林晧然顺势将花映容揽在怀里,显得只爱美女不爱江山地大手一挥道:“美人在怀,美景在前,理那些东西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