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挽提前有所防范,自然不可能让这人得手。
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对方并未“偷袭”成功。
末了盛宁挽却觉得不对劲,体重太轻了,完全不像是一个成年的男性。
触感也不像。
就在盛宁挽疑惑的时候,那人摔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地上,很快就翻身起来把盛宁挽给抱住。
“囡囡,囡囡,是我的囡囡……”
是一个女人。
她精神似乎不太正常,力气却出奇的大,盛宁挽挣扎了一下,对方搂得更紧。
女人似乎是把盛宁挽当做了她的女儿,口中不断地叫着“囡囡”。
盛宁挽一时哭笑不得。
她试着叫了女人几声,对方没有回应,只是疯疯傻傻地拉着盛宁挽。
见对方不带任何恶意,盛宁挽稍稍放宽心,没再挣扎。
“囡囡,你怎么变瘦了,是不是饿着了,有没有人欺负你?”女人虽然神志不清,话语之中却满含关切,都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意。
盛宁挽正思考措辞,说了几句话,对方显然无法理解,接着说话又变得浑浑噩噩,前言不搭后语。
盛宁挽忽然伸手搭上女人的腕,为她诊脉。
接着盛宁挽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而后把随身携带的包打开。
她今天恰好带了工具,可以为女人施针。
“夫人?您不要动,我想办法让您恢复神智,可以吗?”盛宁挽还是试着同对方交流,语气温柔。
女人似乎是被盛宁挽的温柔感染,渐渐平和下来。
盛宁挽把屋内的灯打开,然后扶着女人到床上躺下。
……
大厅内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过去,说刚刚看见有人闯进陈夫人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欲行不轨。
这一下立刻引起不小的轰动。
陈老眉头紧皱,立刻起身往夫人的房间走去。
顾祁川眼底闪过一丝什么,随即也跟上陈老赶过去。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想去凑热闹的。
等到了房间,陈老把房门打开,一进去,看见的就是床上昏迷的女人,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在往包里放着什么。
陈老一眼就认出这是顾祁川的老婆,稍稍冷静下来。
但还是难掩面上的着急。
“这是怎么回事?”因为急躁和紧张,陈老那张凌厉的脸上表情很吓人。
看在他人眼里就是质问和不悦。
事实上也的确有一些这样的情绪。
席间有嫉妒盛宁挽的人这会儿也跑过来看热闹,一见陈老这话,立马开腔:“还能怎么回事陈老,刚刚那个人不都说了是看见有人进去对夫人行不轨,要害夫人吗?”
敌视盛宁挽的人还真是不少,又有人附和道:“是啊,看现在的情况都这么明显了,夫人都成这样了,敢说她什么都没做吗?”
“警卫还不赶紧把人抓起来,难道要等人逃走吗?”
陈老没说话,表情沉重,冲过去走到夫人床边,满脸担心。
“老婆,你怎么了?老婆?”
跟来的警卫面面相觑,又被人催促了两声,便上来把盛宁挽抓住。
“住手。”顾祁川冷声喝止。
盛宁挽却摆摆手,微微一笑,“不用。”
话落还主动抬起手让人把自己抓了。
这倒是有点让人看不懂她的操作,那些个张口诋毁盛宁挽的人一时间迷茫了,盛宁挽这么容易就承认了?
顾祁川知道盛宁挽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尊重她的意见,没再阻拦。
两个警卫带着盛宁挽正要出门。
“嗯……”
床上原本昏迷着的女人忽然有了意识,缓缓睁开眼。
陈老高兴不已,“老婆,你醒了!”
陈夫人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老公我没事。”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