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许婉丽在老宅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的人告诉许婉丽,说盛宁挽在酒吧喝酒,一夜未归。
当即许婉丽就气得不轻。
再加上盛宁挽和顾祁川过去这么多天,说是要搬回老宅却一直没有动静,更是怒不可遏。
当即就赶去顾祁川的别墅。
一夜过去,盛宁挽果真没有回来,许婉丽心底更是认定盛宁挽故意要给自己儿子难堪。
不,这不仅是给顾祁川难堪,还是让整个顾家都被所有人嘲笑。
终于听到外面传来车子的声音,许婉丽想也没想,冲出客厅,冲着盛宁挽张口就骂。
对上许婉丽这副激动又高高在上的嘴脸,盛宁挽更加心烦意乱。
也懒得和许婉丽虚与逶迤,她冷冷打断对方漫无休止的辱骂,冷声道:“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见到谁张口就咬是吗?”
许婉丽更怒,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粉仿佛都要被抖下来似的。
“你还敢还嘴!”
盛宁挽冷哼,精致的小脸上一抹讽刺之色闪过,“首先,我不是哑巴,其次,我可不是任你打骂的出气筒。”
“我可是你的长辈,你敢这么对我说话,顾家容不得你这种人!”
闻言,盛宁挽似乎是觉得好笑,她扬起眉,语气依旧冰冷,“我敬你是长辈,可不代表你就能肆意羞辱我,要是顾家连您这样的‘长辈’都容得下,怎么容不下我一个知法守礼的媳妇呢?”
说到“您这样的”时,盛宁挽还嘲讽地上下扫了眼许婉丽,一切含义似乎尽在不言之中。
这更加触怒了许婉丽。
她快步上前,似乎是想要往盛宁挽脸上甩两巴掌,以此消气。
盛宁挽可不会傻站着让她打。
许婉丽一巴掌没打到盛宁挽,自己还一个踉跄差一点丢脸地摔倒。
一时间,愤怒,耻辱,齐齐涌上来。
许婉丽的眼神就恨不得将盛宁挽活剐了似的。
“你还敢躲!”
盛宁挽无法理解许婉丽这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和语气。
她清亮的琥珀色双眸中闪过讥讽,道:“不躲,难不成还要站在原地任由你打?”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看许婉丽就跟看傻子似的,“难不成有人打你,你就要站着让人家打?”
说话间盛宁挽面上又流露几分讶色,手微微抬起,跃跃欲试,似乎只要许婉丽答“是”,她就准备试一试。
许婉丽气得肺都快炸了。
“好,好,你可真是好样的!”
盛宁挽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夸奖,您也不赖。”
骂不过打不得,许婉丽气得青筋凸起,心口隐隐作痛,呼吸也急促起来。
被盛宁挽给气的。
“您没事儿吧,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赶紧让人送您去医院看看啊,你要是在这儿出了什么事,大家还不得埋怨到我身上,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把您怎么了。”
盛宁挽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许婉丽骂起她时中气十足,只是三言两语就被她刺激成这样,还不如说是装的成分更多。
“太太,您没事吧?”一旁的管家有点担心,怕许婉丽真出了什么事,小心问道。
许婉丽却是瞪了管家一眼,这个没用的东西,之前分明让他在这个家里不要给盛宁挽好脸色,好好教训盛宁挽。
他倒好,以为盛宁挽真成了气候,巴着盛宁挽大腿了是吧!
管家心虚又无奈,低下头,心道自己真是没事找事,这下殃及池鱼了吧。
倒不是他不想许婉丽的话,实在是许婉丽鞭长莫及,他在别墅里头办事,那就得看真正的主人,也就是顾祁川的脸色啊。
顾祁川对盛宁挽态度明显不一样,他哪里敢触顾祁川的霉头!
当然这些话管家也只得在心里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