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沉重地打断她，厉声道：“别说脏话。”
盛宁挽狠狠地无语了一下，心说要不是你突然冲过来，她能说吗？
她微笑着试图推开顾祁川无果，便说道：“那请问顾先生能先放开我吗，你这样已经算是在耍流氓了吧。”
闻言，顾祁川非但没有远离，反而凑得更近，低下头。
呼吸近在咫尺，说话时呵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盛宁挽的耳畔，气氛变得撩人又暧昧起来。
“这就算耍流氓，那我倒是想问问，我的未婚妻，订婚前夜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盛宁挽挣扎的动作顿了顿，面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犹豫不决地看了顾祁川一眼。
“……我能做什么？”
“你没做什么，那一身的痕迹又该怎么解释，嗯？”
顾祁川上扬的尾音仿佛带着一个小勾子，莫名让人心痒痒。
盛宁挽忽然哑巴了起来，眼睫下垂，扑闪扑闪的像两只蝴蝶。
顾祁川兴致盎然，伸出手，指尖挑起盛宁挽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表情似笑非笑的，道：“怎么，还没想好说辞，未婚妻？”
盛宁挽扭头躲开顾祁川作恶的手指，不肯和他对视，冷哼：“顾先生这么聪明，难道自己想不出来吗？你以为我身上的痕迹是什么？”
顾祁川当然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也很清楚盛宁挽白皙肌肤上那些痕迹从何而来。
但他并没有拆穿，只是饶有兴致地看戏，想看看盛宁挽在自己直言提起那晚的事后会怎么回答。
她想必是认为给他戴了一顶颜色翠绿的帽子吧？
“怎么现在轮到顾先生不说话，哑巴了？”
盛宁挽还以为自己的话刺激到了顾祁川男人的自尊心，小表情变得得意起来，抬眸挑衅地冲顾祁川笑。
顾祁川微微摇头，又凑近了些，仿佛下一秒就会亲在盛宁挽的唇瓣。
他嗓音低沉，隐隐透着几分喑哑，说：“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未婚妻看起来……真有几分姿色。”
轻佻的话语和平日里一本正经的顾祁川简直截然相反。
盛宁挽大受震惊。
“啊？”
顾祁川被她震惊的小模样逗乐，低沉的笑声从喉间溢出。
一瞬间，盛宁挽几乎能感觉到他喉结微微的震动。
“你今晚没事吧？”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脑子烧坏了吗？
盛宁挽想要离他远点，但身后就是墙壁，早已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