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只不知道撞了什么运气的土鸡,竟然能嫁给顾祁川……”
“顾总不是早就和青梅竹马的叶家小姐订了婚约吗,现在怎么突然换人了?”
“谁知道这狐狸精用了什么招数,那些想上位的女人啊,心眼多着呢,叶蓁心地善良的一个大小姐,哪玩得过她。”
“一条家破人亡的丧家犬,亲爹偷税漏税的事全城人都知道了,嫁给谁都是个社会败类,要是我早就活不下去了,早死早超生!”
盛宁挽靠在一边,带着些醉意的眸子微微眯起,觉得有些好笑又讽刺。
自打她今天晚上进来,这些背后的议论就一直没停过,但说背后议论归背后,还真没有一个人敢拿到她眼前说。
大概是因为上次不知道哪个富家小姐,跑出来大骂她勾引叶蓁的未婚夫,被她抽了一巴掌后哭哭啼啼去向顾祁川要说法,却反而被顾祁川的保镖扔了出去吧。
从那以后,不管这些人心底再怎么厌恶看不上自己,也没人再跑到她面前来说三道四。
这场开设在游轮上的晚宴,来的都是些权贵名流,盛宁挽的确算是其中最上不得台面的一个,她在这里坐了一晚上,也没有一个人来跟她搭话。
盛宁挽乐的清静,一瓶接一瓶跟不要钱一样的喝宴席上的高档红酒。
她抽空看了看酒瓶上的价钱,一瓶酒就要上万块,顶她母亲一个礼拜的医疗费。
盛宁挽低垂下眼睫,今天晚上喝得实在太多了。
视线模糊,思绪也跟着迟钝了不少,撑着桌子站起身来,脚下就发软,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的时候,被人扣着手臂强行扶了起来。
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低沉清冷的声音:“盛宁挽。”
盛宁挽“唔”了一声抬起头,只依稀能看出面前是个挺拔的男人,她也不管那么多,没了骨头一般地往他身上靠:“先生,约不约?”
顾祁川在找到盛宁挽的时候,难得松了口气。
本来以为这个女人今天晚上还算安分,没在订婚宴的前夕再惹出什么乱子,却不曾想从她嘴里听到这么惊世骇俗的一句。
如果他没理解错,应该就是字面的上的意思。
当然,盛宁挽也没有给他想错的机会,她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就要往他衬衣领口里伸。
原本喧闹的宴会厅在顾祁川走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安静了下来,无数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
盛宁挽见身边男人没有反应,有些不满:
“先生,你该不会不行吧?”
说着,她放开手,想要去找下一个目标,身体却猛然悬空,被打横抱了起来。
游轮上层就有不少供休憩的房间,顾祁川随便找了一间,把盛宁挽丢了进去。
盛宁挽被摔进柔软的大床,立刻又缠了上来,贴在他耳边呵气:
“先生,你好粗暴,我好喜欢。”
说着就伸手去解顾祁川的衣服。
顾祁川一把按住她的手腕,沉声叫她: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盛宁挽被酒精烧灼得不清不楚的意识哪里还能分辨出这个,她只能看到面前男人那张形状好看的薄唇在一张一合,却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只觉得这人太磨磨唧了。
都到了床上了,还要装什么正人君子。
她仰起脸,干脆地堵住了那张唇。
唇齿交错间带着凌冽的酒香,逐渐浸染上了情欲,盛宁挽其实没有多少亲吻人的经验,只知道含着那双薄唇不断舔弄含吮,却始终得不到半点回应。
最后盛宁挽不耐烦了,干脆放开唇,低头就去扒男人的衣服。
她意识昏沉模糊,一个扣子要解好一会,顾祁川不言不语地低头看着她摆弄自己的衬衣,一双手在他胸口摸来摸去。
他深邃的眸底晦暗不明。
现在的盛宁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