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皮给剥下来一层?”
……
严宽的车抵达司庚平所住的私人别墅。
这是一栋位于市区、闹中取静的私人别院,三层洋楼,附带一个上千平的庭院,装饰着中世纪的法式雕塑,整体风格气派贵气。
且不说地皮本身的昂贵价格,光是建筑和装修,已经胜过了九成以上的富人。
司琼华走下车,顺着严宽的目光,隐约察觉到他的情绪,“严教授,你是搞学术的,应该不会在乎俗气的黄白物件吧?”
严宽淡淡道,“走吧,我陪你进去。”
司琼华又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认错,“对不起严教授,我不该那么说的,我会好好学习完成学业,你别生气好吗?”
生在司家不是她的错,喜欢一个人也不是她的错,住进他家也是他默许的行为,所以严宽没资格去责备他。
相反的,是他言行太过严肃,让司琼华受挫负伤。
“是我不对。”
“是我。”
“我的错。”
司琼华还要据理力争主动承担责任,严宽道,“好了。”
小女孩顿时安分听话,抿唇笑了笑,“我你爸妈有点凶,但是你别怕,我不让他们欺负你。”
人高马大年纪老的严宽:“……”
到底是谁保护谁?
“琼华!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个臭丫头!”
叶蓓的怒骂声,从院子里传出,紧接着是匆忙的脚步,还有几个男士的怒意眼光。
司琼华一看家里的情景,心说卧槽不是吧,大哥二哥爸爸妈妈全都在家,故意的吗!!
“妈,你先别发火啊,我可以解释的!”
叶蓓拉住女儿的手腕,不由分说往身后拽,怒视着严宽的脸,“你来干什么!我家不欢迎你!你给我走!”
严宽很意外,司家的这位夫人,气质修养实在不敢恭维。
“你好司夫人,我是严宽,司同学的老师。”
“呸!你还有脸说是琼华的老师!仗着年纪大鬼点子多,欺骗我女儿,你动机是什么?利用我女儿的身份,攀附我们司家,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司琼华听到母亲口无遮拦的谩骂,再也受不了,甩开她的手,更大声的吼道,“叶女士,请注意你的态度!他是我老师,是我最崇拜的法学专家,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没资格这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