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宴清头痛的厉害,为了找回存在感,抛出个问题,“司少的妈,病了,知道吗?”
陆恩熙还真不知道,上次见姚佩瑜就在这里,当时还健健康康神采奕奕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总不能是被她气病的?
“什么病?”
贾宴清看她就猜到答案了,终于找回点面子,“肾绞痛,情绪过度抑郁导致的。”
陆恩熙甚至能猜到贾宴清一步步在引导什么,偏不往自己身上提,“年纪大了,心脏容易出问题,让司少提醒她放宽心,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远忧。”
“……”贾宴清有些跟不上她的步调,跟自己设想的不一样啊,“佩姨心胸格局我见识过,她是见过大世面的,但再强大的人,也搁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就拿朵朵来说……亲子鉴定出来之后,对她打击非常大。”
陆恩熙道,“你意思是,有我的责任?”
贾宴清哼唧一下,“我可没这么说。”
陆恩熙问他,“最近姚欣欣就没找她?姚欣欣那个脾气,能咽的下气?秦跃无故消失这么久音讯全无,生死不明,姚欣欣不敢找司薄年,她当然死皮赖脸去求自己姑妈,听说姚女士对她侄女非常好,不得跟着上火啊?”
贾宴清懵圈。
陆恩熙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她不是应该固守一方只关注何居正吗?
看贾宴清一时没说话,陆恩熙又提醒道,“以贾少的聪明和睿智,肯定不会把秦跃怎么样,因为他不配,但强行限制他人自由,一向要负刑事责任,贾氏集团的口碑,你应该不希望毁在小小的个人情绪上。”
贾宴清心说卧槽,陆恩熙这话,怎么跟他律师说的一模一样?
“开玩笑?我是法盲吗?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我从不做。”贾宴清尽量稳住自己的场面,并且盘算着,怎么再狠狠整秦跃一顿,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垃圾狗东西。
陆恩熙也不着急,轻描淡写一句,“这么说,秦跃就在你手里?”
贾宴清:“……”
挖坑等他?
行,有你的。
贾宴清很意外,他竟然可以和陆恩熙聊天聊这么久,以前他们单独相处,不出三句话就火花四射,人……简直匪夷所思。
送走贾宴清,陆恩熙给司薄年打了通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以至于陆恩熙怀疑司薄年的手机长在手上了,“老贾从我这儿才走,他说你妈生病了,严重吗?”
“还好,在吃药,很多年的老毛病,心情抑郁焦虑时就犯,倒也不至于影响生命。”
句句都在帮陆恩熙宽心。
他越是如此,陆恩熙越不舒服,毕竟那是司薄年的亲生母亲,让他二选一,太为难他,“她就那么希望朵朵是你的孩子啊?”
委婉的一问,状似无意,却是走心。
司薄年放下文件,仰头靠着椅背,“以前没发现她那么喜欢孩子,这两年大概经历的事情多了,想抱孙子,至于朵朵……我印象里好像她更喜欢男孩,牵扯到传宗接代继承资产。”
不知为何,陆恩熙总觉着他话里有话。
他该不会知道什么吧?
“噢,那你得努力了。”
司薄年一个不小心笑了出来,他笑声清雅绝伦,简直迷惑人心,“我努力有什么用?你不是跟她签署了合同吗?你生的孩子司家没有抚养权,我妈这辈子,恐怕没机会抱孙子了。”
陆恩熙一噎,“你可以找别人生!”
司薄年当机立断,“那就不生了。”
除了你,我不想和任何人生孩子。
沉默了几秒钟,陆恩熙压了压翘起来的嘴角,“你回去看她了没?”
“去了,陪她吃了顿晚饭。”
陆恩熙下意识用鞋尖踢了踢茶几腿,“没聊点别的?”
司薄年轻笑,“你希望我们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