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熙眼底一片肃杀,双脚踢踹,身子扭曲,“神经病,放开我!”
肖凛手指一夹,掐住她脸上软肉,“耍我?一件衣服一个字?很好,这个游戏我很喜欢,今天再来一遍,换个规则怎么样?”
陆恩熙直挺挺困在床上,无力挣扎,无法脱身,她尝试几次,除了手腕处摩擦的刺痛感,什么都没有。
她忽然笑起来,“肖凛,你这种变态的心理是怎么养成的?难道以前被人强过?男人还是女人?我猜是男人,不然不会给你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肖凛脸色一沉,但很快就恢复原样,“知道我和司薄年的关系吗?”
陆恩熙用力扭几下头,甩开他的手,“想认祖归宗?”
肖凛并不觉得意外,司薄年既然查明了他的身份,自然会告诉陆恩熙,“我是司薄年的哥。”
呸!
她怎么那么恶心?
肖凛自称是司薄年的哥,怎么那么令人作呕?
“是吗?司薄年也够倒霉的,遇到你这种哥,他肯定后悔投胎到司家。”
肖凛不为所动,“司家?你现在看到的司家,都该属于我,连你,也是我的。”
陆恩熙更想吐了,她差一点就把口水喷到肖凛脸上,“除了在我眼前吹牛装|逼,你还会什么?有种找他叫嚣找他宣战去,为难一个女人,你可真是个东西!”
肖凛扯扯嘴角,脸上的面皮笑开一些,“你很聪明,故意激怒我联系司薄年,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死了心吧陆恩熙,今晚他不会出现。”
说完,他打开摄像头,红色的光源对着床的方向,高清摄像头正在记录他们的一举一动。
陆恩熙心骤然一缩,身体好像沉进了窗外的河里,冰冷的河水不断漫上来,淹没她的呼吸,快要把她溺死。
肖凛……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单手扯开衬衣扣子,一颗接着一颗,动作很慢,带着某种诡异的仪式感,“知道volcano是怎么成立的吗?”
好像在讲故事助兴似的,他娓娓道来,慢悠悠开口。
陆恩熙额头暴起青筋,手腕翻转着,扯出一阵阵刺痛,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最后的自救方式。
万一肖凛强行占有她,她咬舌能行吗?
可她若是死了,父母和happy怎么办?happy太小了,她不能没有妈妈。
“你想说,我可以勉强听听。”
肖凛脱下衬衣丢在地上。
陆恩熙愣了。
肖凛身上,横七竖八全是疤痕,有些痕迹乌青发黑,好像存在了很多年,有些深深的盘踞在皮肉里,好像肉被抽走了一块,侧面几个地方伤口愈合的狰狞恐怖,好像是随意缝合几下潦草处理过。
下腹位置有个皱巴巴的痕迹,像枪伤。
如果不看脸,很难想象这幅身体搭配着那样一副面容。
肖凛却完全无视她的眼神,顾自说,“volcano的前任老板,断了一条手,第二天,公司就转到了我名下……听说过黑手党吗?瞧我问的,这年头谁没看过《教父》啊是不是?你猜的没错,我在里面混过,用一身伤,半条命,换来了今天的一切。”
陆恩熙被他身上的伤痕弄的心肝儿乱颤,有恶心,有恐惧……
她空着的那只手揪扯着被单,“肖凛,我走不掉了是不是?今晚我只能在船上了是吗?”
拖延时间,陆恩熙唯一的办法就是拖住他,然后寄希望给奇迹。
司薄年不是神通广大吗?
他会来吗?
肖凛赤着上半身,对镜头笑了笑,“对,你走不掉!”
“好,既然这样,你也不用心急办了我,或许我们可以聊聊你的过去,反正要被你睡,我想知道睡的是个什么人。”
不知是她眼神太真诚还是肖凛突然有了表达欲,竟然歪身躺到她身边,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