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说,“晚上十一点多,陆小姐应该不是谈工作,既然电话里没来得及沟通,我给你十分钟,过来说。”
话音落,他起身拉住陆恩熙的手腕,不等她有所反应,对其他人冷声道,“一点私事要处理,你们自便。”
何居正想要追上去,梁超颖苦笑道,“你最好不要阻止他,不然吃苦的是你们两个人。”
这不是梁超颖第一次看到司薄年因为陆恩熙而冲动,但她始终想不明白原因。
何居正不追上去,是他知道司薄年和陆恩熙关系匪浅,或许其中有他不该知道的深意,他不能贸然介入。
“你不是司少女朋友?”
如果是,不会这么大方。
梁超颖苦笑道,“他是司少啊,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不过这与他的身份地位才匹配,你不要用那种审判者的目光看我,我爱他,就会接受他的一切。”
何居正放下酒杯,“失陪一下。”
梁超颖再次阻拦,“何律师,你信不信,你过去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不如冷静一点,或许陆律师可以自己处理好,她不是说了吗,真爱面前,山海可移,你信不过她?”
何居正拿起公文包,义正词严道,“信不信是一回事,保护自己在乎的人不受到伤害是另外一回事,梁医生的大度让我钦佩,但爱情容不得他人介入。”
梁超颖望着何居正匆忙的脚步,心脏被用力击打一样的痛。
她真羡慕,羡慕所有人,而她连追上去的身份都没有。
陆恩熙被司薄年拽着手腕一直带到外面的车上,被男人用蛮力塞进副驾驶。
后背撞击在真皮座椅上,陆恩熙疼的眉头一拧,“这么多天没见了,一上来就强行拖拽,司少什么意思?”
司薄年裹挟着危险和侵略性的身形突然压过来,隔着手臂撑在座椅上方,圈住陆恩熙纤瘦的上半身,目光威慑,“故意做给我看是不是?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陆恩熙的头被风吹过,这会儿疼的更厉害,“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
司薄年恼火地锤了一拳椅背,眼底的冷意汇聚成冰川,“这就是你勾搭何居正的理由?我今晚不出现,你要干什么?跟他去酒店开房?!”
陆恩熙被他一吼,头痛的快要裂开,她抓住司薄年的领带,往下一拽,酒香混合着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