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司薄年眉头更深的皱起。
所以陆恩熙差点用被子把他闷死,是以为他到早上兽性大发想做别的事?
她好歹也是经历过三年婚姻生活的女人,竟然不知道男人早上起来都这样?
不过……她不知道好像也不奇怪,他们似乎还没安安静静享受过清晨运动。
裹上浴巾,司薄年走到客厅。
“昨天你给我熬了醒酒汤?”
陆恩熙吐掉牙膏泡沫,没好气道,“不然呢?”
司薄年看了下碗,喝得很干净,早上没有宿醉头痛,应该是汤水的功劳,“煮水饺也是真的?”
陆恩熙翻白眼,“假的。”
司薄年把碗碟送去厨房,她这里没有洗碗机,他只好自己清洗。
没有穿上衣的男人,散发着逼人的荷尔蒙,光是站在这里就让陆恩熙快要疯了,他还认真刷碗,等同于要她的命。
她一把关掉水龙头,“你出去。”
司薄年手上湿淋淋的,长指抹去陆恩熙嘴角的泡沫,“还有干净的牙刷吗?”
陆恩熙牙刷塞在嘴巴里,愣楞的,然后很快扭头,“你找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他再以这种形象在她眼前晃悠,她无法保证自己能坚持住。
“好。”
“现在先去卧室,别出来。”
司薄年勾唇,“好。”
陆恩熙还想说话,看他脸上的笑,语气凶猛道,“你笑什么?还不够丢人?”
司薄年收起笑容,“这里有很多人?不就你自己。”
“在我面前就可以随便丢人?”
“我不在乎。”
“你……”
陆恩熙无可奈何的走去洗手台,漱口,狠狠搓了好几遍被他手指摸过的地方。
闭了闭眼,又从储物盒里拿了个新牙刷,鼓起勇气敲门。
房间里,司薄年在接电话。
林修晨接到他的电话,急切道,“总裁,您昨晚什么时候回去的?”
“你们离开后。”
“您在……”
“一个小时后送一套衣服到澜湾。”
澜湾?那不是少奶奶租房的地方吗?
林修晨秒懂了。
所以昨天总裁支开他们提前走,是有精心的安排?
林修晨又问,“市委那里还在等您回话,他们希望你接下这个项目,并且有技术和资金补助,您接吗?”
昨天那些人喝的七荤八素,现场唯一还算清醒的应该只剩下总裁了,不过他也没少喝,不知是不是心情太差,难得看他一杯杯自斟自饮。
总裁不是很讨厌喝醉吗?怎么突然那么大兴致呢?
司薄年望着窗外的风景,声线罕见的温和,“接,也不是不行。”
“好,我跟他们沟通……另外,您安排的专机今晚出发,陆先生那边沟通好了,他愿意回洛城一趟。
”
这个答案并不让他意外,陆恩赐若是个胆小怕事的宵小之辈,即便是陆恩熙的亲哥哥,他也不会做这么多事,“你亲自盯着,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总裁!”
司薄年想到什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