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贾少,不管我和司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你隔三岔五跳出来扮演卫道士,跳梁小丑就那么好?当了六年都不腻?”
贾宴清一条路走到黑,也不管她言辞多么难听,“别踏马扯淡,一句话,你对司少什么意思?”
乔菲看不下去,拉住贾宴清往后拽,“干什么!
放手!”
贾宴清暴力的推开乔菲,“滚!有你屁事!谁给你脸了?”
乔菲被他推得太猛,后背嘭地撞在墙上,当即没能动弹。
陆恩熙甩开他,扬手“哗”就是一巴掌。
跟戴羽彤打的那一巴掌刚好对称,“这就是我的意思。”
说完,她扶住摇摇欲坠的乔菲。
贾宴清挨了两巴掌,可谓颜面扫地,一时怒气无处发泄,抬手就要教训陆恩熙。
“住手!”
一声断喝从走廊一侧的包厢传来。
贾宴清情急之下听错了以为是司薄年,回头看到张宇恒憋红的脸。
怎么踏马的还有个人?
司薄年的左脚刚抬起,准备扼住贾宴清的手腕将人拽出去,但身后的高呵比他动作快。
张宇恒几乎听完了他们的对话。
一开始他觉得这场闹剧与他无关,不出去也罢,便吃着喝着看热闹,直到听见“前妻”,他筷子啪嗒掉进了寿喜锅。
溅起的汤水烫在手背上,竟没有痛觉。
司薄年……是……陆恩熙的前夫??
陆恩熙结过婚?
她的前夫是司薄年??
他们是离异夫妻?离异夫妻……夫妻??
这个重磅消息差点把张宇恒的脑浆给崩出来。
他闷了好几口清酒,都没能压住血管里蓬勃的热流。
后来场面越来越激烈,他出面不是,不出面好像也不是。
直到贾宴清要打人。
此刻,他和司薄年面对面,猛然想明白了许多事。
为何偏偏指名道姓找陆恩熙接案子,为何提供帝尊的住所,为何跨国案子落在陆恩熙的头上,为何他能在餐桌上那么嚣张……所有线索拼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完整的闭环。
是他太蠢还是他们藏的太深?
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宇恒挥动拳头,照着司薄年的脸表示一拳。
嘭!
毫无防备的司薄年被他一拳打得趔趄半步,口腔瞬间涌满了铁锈腥味,他顶了顶内腮,直起身躯。
“人渣!”
张宇恒咬着牙关,再次挥拳出击。
这次司薄年早有防备,一把锁住他的拳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