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被灭了,想要绝地反击。”
真是怕啥就来啥。
杨喜儿也跟着染上了愁绪。
她领着两人从竹林进去。
等走到中间时,她忽然想到了一个点。
她急急地停下脚步,扭头对他道:“若是我们全民皆兵呢,是不是就不怕他们了?”
她眼睛亮亮的,看得北怀玉有一瞬间的失神。
须臾,他眸子染上一丝认真,示意她往下说。
杨喜儿这才细细地说道:“耗子帮再厉害再凶残,他们也是人,我们为何不能与他们抗衡一二,而是要当待宰的羔羊?我们不妨换个思路,若是他们是羔羊,我们是那猎户呢?”
这什么意思?
就连马同都认真了几分。
杨喜儿不欲卖关子,又继续道:“全北安贴告示,悬赏能人异士,若是谁取得了耗子帮的首级,一个就给五十两银子。”
在这个二十两银子都得攒两年的时代,五十两银子那是多大的诱惑?
民间有本事的壮汉多了去了。
平时他们不出风头,是惜命。
没利益,谁愿意冒险。
但如果有银子奖赏就不同!
他们会想方设法地战胜耗子帮。
这么一来,那耗子帮不就如那羔羊一样。
只要一冒头,就只有被宰的份吗?
想到这,她又补充道:“更重要的是,若是有利益诱惑,那些武馆或者镖局的头会不会动心?他们会。他们本就痛恨耗子帮,如今又有了利诱,他们铁定会组织起来共同对抗耗子帮。”
这些人平时就是活在刀尖上的。
团结起来,又怎会怕耗子帮那零零散散的十来二十人?
这不比光靠官府那点兵力来得实际?
北怀玉听罢,面露赞赏。
他连说了几个好。
末了,他扯下自己的玉佩,递给马同:“取我信物,速去各处传我口信。记住,若是我父王阻止,就说我不日回去解释。”
“可是,世子……”马同接过玉佩,面露为难。
你不走吗?
他话未说完,就听自家世子道:“我作为北安世子,又岂能放任自己的子民不管?”
言外之意就是,他得留在这。
……
马同哦了一声,闷闷转了身,须臾,就消失在了竹林中。
可杨喜儿却怔住了。
这玉佩?
怎么跟她储物柜里的有点像?
难道,世子就是玉佩的主人?
但,怎么可能呢?
最初那木屋,还是在南方的地界呢。
他原先不是说过,从未踏入过南方?
算了,算了,别多想。
而今最重要的是往后能安安稳稳的。
她视线落在面前精贵的男人身上,道:“既然事定下了,世子您也放宽心些。这几日,就好好在这放松放松。”
他可是她最大的摇钱树。
是断然不能累坏的。
北怀玉自然听出来她话里的关心,当即心情大好,嗯了一声,快步往山上走。
等他跟着她进了山时,他不禁暗自称奇。
农家人的山也要围起来?
这倒是闻所未闻。
杨喜儿见他视线落在栏杆上,就笑着解释:“我在山上放养了好些家禽呢,若不围起来,我岂不是冤大头?”
她又指了指地上的植被。
“再说了,我花了这么多银子,就不能有私心?这些蘑菇野菜的,都是能吃的呢。若被人捡了去,我不得哭死。”
见她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北怀玉竟觉有趣。
两人到了山中的房子时,冯氏迎了过来。
“这是?”她侧眸看向杨喜儿,面露疑惑。
“我好友,要在山中散散心住个几日,你且好生照料。你去收拾一间房,孩子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