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的睁开眼睛,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有点奇怪,怎么会突然感觉喘不上气呢?
贺梦雪眨了眨眼睛,突然一阵口干舌燥,她起身,迷迷糊糊的想找水喝,但是却发现客房里没有准备水。
她皱了皱眉头,转身看了一眼好不容易被吵的睡着的姐姐,于是缓缓的掀开被子,自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水在哪儿啊?”
贺家老宅对于贺梦雪来说只是一个模糊的记忆,毕竟她们两姐妹被赶出来的时候,贺梦雪年纪还小,她借着晚上走廊幽暗的灯光摸索到客厅,冷风吹进来,她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前面传来细微的哭声,是女人的,还有闷哼和低吼声,贺梦雪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这么晚了二伯母还没有休息,还和贺远抱着哭吗?
贺梦婷往前走两步,想要推开房间的门去安慰二伯母,可是没想到门刚刚推开一个小缝,里面的画面顿时让贺梦雪整个人浑身一凉,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整个人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用小手捂住嘴巴,抑制即将发出来的惊叫声。
二……二伯母竟然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底下,和一个男人
苟合,那个男人带着享受的脸喘息抬起头来的时候,赫然是贺梦雪熟悉的人,是三伯父!!
明天就是二伯父下葬的葬礼了,他们竟敢……竟敢……
贺梦雪不可置信地往后退去,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她惶恐不已,再加上胸闷气短,贺梦雪很快就感觉到一阵晕眩,不受控制地用手撑住门框退后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让她发出了声音,惊动了里面正在苟合的两人。
“是谁!”
男人的呵斥声响起,犹如当头一棒,敲醒了贺梦雪,她整个人一僵,下意识的转身拔腿就跑。
等两人走出门外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背影。
“怎么办?被人看见了。”肖梅眼眶赤红,她死死咬着下唇,眼底满是屈辱和慌乱。
贺明眼底满是阴冷,他低头看向地上一个闪光的皮筋,他冷笑一声捡了起来。
“看来这只偷听墙角的猫,还留了个礼物在这里。”贺明把这个皮筋放在肖梅面前,“你应该知道这是谁的。”
肖梅看着这根皮筋,她慌乱的神情逐渐镇定下来。
她在病房里面亲手给贺梦雪套上去的,她自然是认得。
“肖梅,那小丫头撞
见了我们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肖梅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我知道。”
而这边慌不择路的,贺梦雪跑回房间的时候,压根没有发现自己扎头发的皮筋掉在地上,她浑身颤抖的爬进被子里,尽量的用被子裹住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温柔娴静的二伯母会在葬礼上做出这种事情来,她怎么会和三伯父那样的禽兽在一起,难道,难道她是被强迫的吗?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怎么了?”
贺梦婷感觉到自家妹妹在颤抖,她睡眼朦胧的抬手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肩膀,贺梦雪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惊叫一声。
贺梦婷瞬间睡意全无,她坐起身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妹妹,“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贺梦雪把想说的话藏进了肚子里,一把抱住了自家姐姐的腰,“我只是有些害怕,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没事的。”贺梦婷心里一阵了然,她这个妹妹向来胆小,今天又是二伯父的葬礼,睡在这么近的客房,的确是会害怕。
她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的把妹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一夜无
眠,贺梦婷作为现任贺家家主,被请去主持葬礼,而一夜都没有睡好的贺梦雪,则是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苍白的站在贺远的身边。
她看着一脸悲伤的贺远,想要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