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白氏的二十三楼灯火通明。
翌日，清晨。
三十几件样衣已经被完全修改完毕，其中二十件保持原有设计，而新的十件则由聂夭夭一人独立完成。
接下来这些衣服将被送到模特和摄影师手中，设计部的众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许乐妍顶着酸胀的都快睁不开的双眼，跑到了聂夭夭的办公室，进门之后直奔沙发。
“嫂子，你说如果真是顾乐清干的，她为什么还没有动作？按照我们之前的猜测，难道她不应该发个通稿出来，说我们的衣服出事了吗？”
聂夭夭仰躺在椅子里，双腿毫无形象的放在桌上，保持着一个脚在上，头在下的姿势。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不是还没到时候吗，估计快了，很快她就要扯沉不住气了。”
正如聂夭夭所料，预想中的白氏上下人仰马翻的场景没有出现，顾乐清的确有些坐不住了。
难道是那个姓言的阳奉阴违？又或者是许乐妍发现了她们？
不应该啊，不管是哪
种总要有点动静，如今是否太过风平浪静了？
要不然给许乐妍打个电话问？试探一下口风？
眼见着发布会就要到了，没达到预期的顾乐清有些不甘心。
但很快，她就将自己否决，不行，这电话不能打，万一事情成了，他们正在找人，那她此举无异于撞到了枪口上。
那怎么办？怎样才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探听到白氏的内部消息？
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
半小时后，早已熟睡的许乐妍突然被一通电话吵醒。
她烦躁的拿起手机，起床气重到不行，“喂？”
聂夭夭端着杯咖啡从外面走进来，就看见她仿佛头顶都在冒黑烟，一时有些愣住。
“是乐妍吗？”
没有耐心一直拿着手机，许乐妍重新躺回沙发，直接按了免提。
“是啊，不知道是谁，你是怎么打的电话？”
那人显然没想到她会是这种语气，再开口时已经变得小心翼翼。
“我是叶流月，那个，就是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咱们出来聚聚？我最近…”
许乐妍皱紧眉头，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刚要开口就见聂夭夭冲她不赞成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