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聂夭夭坐上了青年的车。
被龚文海热情的引进了自己的家门。
而之前那个犯了中风的龚文海,哪里还有刚才犯病的模样,到家时还精神壮,说的让保姆多做了几个菜。
在路上,青年也知道了聂夭夭救治龚文海的经过,一脸惊讶的看着面色冷淡的少女。
没想到对方不光身手很好,就连医术也很不错,但是出于对老师的关心,还是不停的规劝龚文海去医院做检查。
“你就听你学生的,别看你现在身体没什么事,好好检查一番也是挺好的。”
其实聂夭夭之前帮龚文海把过脉,除了中风这个问题,他身上并无其他的问题。
但是这青年话未免太多了,他也就跟在身后劝了劝。
龚文海摇了摇头,甚至还用手用力的拍了拍胸口,“不用,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现在呀,好的很。”
聂夭夭见状,也没有费那口舌,和青年要了纸和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三分钟之后,递给龚文海一个药方,“拿着这个药方去抓点药,每日两次,饭前半小时喝即可。”
“哦?”龚文海听到聂夭夭的话,忙双手接过。
“小姑娘,不知你师从何人啊
?可知我们京都的鹤年堂?”
“我师傅这人性格不羁,爱好自由,不许我随意说出他的名字。”聂夭夭抬眸看了一眼试图打探消息的龚文海,笑着又继续道,“我刚从鹤年堂那里买过药。”
“哦?那不知你认识松老吗?我倒是没有听说过他有女徒弟呀。”
聂夭夭嘴角微扬,“我也不认识他,不过我有一个朋友倒是提起松老。”
“朋友?”老者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声音提高了一个度,语气里是浓浓的好奇。
松家的孩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不由的很是好奇究竟是哪位。
聂夭夭笑笑没有说话,喝了一口茶水,显然是不想多谈。
“小姑娘,你是本地人吗?我看你小小年纪好像是在上学的样子。”
聂夭夭嘴角一扯,“已经不上学了,在工作。”
在国内按照他这个年纪,应该算是在校大学生吧。
“哦,真是看不出来。”
“我脸嫩。”聂夭夭厚着脸皮开口。
“不不,不,在你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医术和胆魄,还有这样的身手,不得不让人感慨后生可畏。”龚文海显然对聂夭夭十分欣赏,但语气里带着丝可惜。
“你毕业于哪个高
校啊?”龚文海此刻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不停的丢出问题。
聂夭夭看着龚文海那闪烁的眼神,好笑的摇了摇头。
“其实也是没什么,就是很好奇你有没有考研或者读博的兴趣?你这手医术要是发扬出去……”
“我没有做师傅或者学生的爱好。”聂夭夭直接出言,打断了对方的话。
“好意我心领了。”
听到聂夭夭的拒绝,龚文海只觉可惜。
“如果龚教授真的很想表达谢意的话,不知可否借你学校的实验室一用?”
可龚文海还没有可惜几秒钟,聂夭夭的声音却激得他猛的抬起头来。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您应该是龚校长吧。”聂夭夭脸上笑意盈盈。
“其实当年,我最想去的学校就是京大,只是造化弄人,不得已去国外就学。”
聂夭夭言语间带着一丝可惜。
“你原来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龚校长哈哈一笑,接着又摇了摇头,“倒不是我不愿意把实验室借给你用,只是这实验室是学校的重地,可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那不知如何才能使用学校的实验室呢?”
“成为我们学校的学生就可以。”龚校长哈哈一笑,听
着爽朗,但实际上却像是一只诱拐小兔子的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