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哭泣的声音时,聂夭夭感觉到了一种诡异感,蹙眉走进了病房。
“都是你,贱人,如果不是你,爸爸怎么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
聂夭夭刚踏进病房,聂倩就冲了过来,眼神怨毒,且没有任何的遮掩。
聂夭夭蹙眉,身子微微一侧躲过了对方蓄意握着的拳头。
聂倩没有想到聂夭夭会让开,因为惯性的原因脚下一滑,直接倒在了地上。
“这可不是我强迫你们上的车,出现意外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聂夭夭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女人,走到了聂崇文的对面。
聂崇文此刻一条腿被吊在半空中,面色看起来很是苍白,但不知为何,聂夭夭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发生了很是诡异。
按道理来说,保镖被撞的那般严重,聂倩坐在驾驶后座情况不严重没什么问题,但聂崇文伤到了腿,却让他感到很是错愕。
按道理,其实哪怕是碰到了头,也不可能碰到腿呀。
更何况,虽然这几年他不怎么了解聂崇文,但在以前却也知道,坐在后座的他们两人根本是不习惯系安全带的,怎么这次这么怕死,两个人都系上了?就很像刻意为之。
“夭夭!我知道是我们运气背,你不要怪倩倩。”聂崇文见聂夭夭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担心,在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白眼狼。
但是面上却依旧强装出和蔼老父亲的模样,眼神乞求的看着聂夭夭。
聂夭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聂崇文,无形中多了一种压迫感。
“医生怎么说?”就在聂崇文被聂夭夭看得多了一抹心虚时,聂夭夭浅浅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额!医生说我这条腿断了,没有一年半载怕是好不了了。”聂崇文又连忙做出一副情绪低落的模样。
聂夭夭收敛了自己锐利的神色,笑着点了点头,“是吗?”
但聂崇文又连忙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聂夭夭,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但是你不要担心,只能怪爸爸运气不好。”
“刚好我也跟我的师傅学过医术,让我给您检查检查吧。”
聂夭夭眉眼低垂,手缓缓的摸上了石膏上面还裸露的膝盖,在几个穴位轻轻的摁了几下。
看着聂崇文的脚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闪而过。
“父亲的腿确实很严重了,不知道是哪个组织医生帮忙看治的呢。”聂
夭夭收回了手,从口袋中取出一个湿纸巾,仔细的将手指擦拭了一遍。
也就在这时,聂崇文的主治医生走了过来,对着聂夭夭露出淡淡的浅笑,“是我,请问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
在聂夭夭转过头来看一下他的一瞬,眼底划过一抹惊艳和不怀好意。
“哦,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我父亲的腿,还有救治的可能吗?”
聂夭夭不舒服的向后倒退了一步,与之拉开距离,眼底划过一抹尖锐。
“救治还是没问题的,只是这几个月以来还是尽量不要挪动的好。”这医生很是殷勤的给聂夭夭介绍着,“他的腿伤的很严重,如果不是及时救助的话,怕是要截肢的,如果可以,还是让他在医院进行救治吧。”
那医生眼光灼灼的看着聂夭夭,将聂崇文的病情怎么严重怎么讲。
虽然他不明白,聂崇文为什么要夸大自己的病情,但是像这种大户人家在孩子面前装可怜,乞求夺得关注的事情,他也是屡见不鲜。
在收得了一个厚厚的红包之后,自然会为对方多加掩饰。
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的女儿会长得如此令人惊艳,完全是长在他所有的审
美点上。
聂夭夭对对方的眼神很是不舒服,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一眼,“那就麻烦您好好医治了,我现在还有一些急事,这事儿就暂时交给你了。”
说着,聂夭夭也不给对方拒绝的时间,直接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