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衍怎么处置郑时的聂夭夭不知晓,因为此刻她正在和聂崇文对峙。
“我凭什么要出国?”聂崇文梗着脖子,眼底充斥着拒绝。
他不能出国,一旦出国,那些人知道他的行踪,那他就完了。
“你从郑时那里买了我的行踪,对我造成了人生困扰,如果你要是不出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我们撕破脸就是了。”如果不是因为母亲最后的遗言,他早就将这个男人送进监狱里去了,又哪里会等到现在。
聂崇文听到聂夭夭这话,眼睛骨碌一转,面霜不再狡辩,毕竟聂夭夭能这样暂停截铁的跟他说定时行,到了什么证据。
“夭夭,你说话做事可得凭良心,爸爸见不到你,只能依靠着你这点消息度日。”
“我知道你不喜欢父亲,可是我也想知道你在许家过的怎么样,我失去了你这么多年,我是想弥补。”聂崇文双眼婆娑的看着聂夭夭。
“弥补?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弥补?”聂夭夭的小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自己早就对他不抱有任何把握了。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也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要么出国,一个
,那么就承担你自己相应要承受的法律责任。”
聂夭夭不是个怕事的,就光凭自己手上掌握的这些证据,也够聂崇文喝一壶得了。
哪怕是断绝父女关系,也不是不可。
“你,你非要如此吗?”聂崇文显然也没有想到聂夭夭会如此倔强,咬着牙恨恨的看着聂夭夭。
“得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了。”聂夭夭不耐烦的手一挥,“你是怎么对待聂倩这个女儿的?你又是怎么对待我这个女儿的?除了利用就是利用,你对我哪里有半分亲情?”
聂夭夭说着眯起了眼,“如果不是母亲,你以为你又怎么能够在我面前蹦跶到现在?”
聂夭夭目光如炬,直直的射到聂崇文的眼睛里。
聂崇文心漏跳了一拍,忙做出一副身心疲惫的状态,一脸痛苦的和聂夭夭打着亲情牌。
“夭夭,爸爸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是对我做的有什么不满的,你直接说出来就好,都是我的错。”
一旁聂倩也是很不满的连忙附和,“是啊!姐!聂夭夭父亲是你最亲近的人了,你可不能再伤他的心了。”
聂倩自从那天之后就恨上了聂夭夭,但是却也学会了忍耐。
“
算了!”聂崇文摇了摇头,摆出了一副明事理的模样对聂夭夭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就算想要告我,我也无怨误会,谁让你是我的儿呢。”
说着在聂倩的掺扶下缓缓的往楼梯上走去。
“缓兵之计吗?”聂夭夭转过头看向许墨衍,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些若有所思。
许墨衍薄唇轻启,注意到聂夭夭眼里的神色,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爸!”也就在这时,楼梯上忽然传来剧烈的咚咚作响声。
聂夭夭抬头望去,就见到聂崇文从高高的楼梯上滚了下来,而一直照顾他的聂倩此刻手正扶着扶梯一脸着急和担忧。
聂夭夭挑眉,很是淡定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120,将他送到了医院。
不过他脸上依旧很是平静,没有像聂倩表达出来的那么着急。
聂崇文睁开自己虚掩的眼。看到聂夭夭不慌不忙的模样,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但却又不得不装作痛苦的模样。
一行人到了医院之后,医生左看右看,却没有看出任何的毛病。
“这位先生身体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问题,可能是我才疏学浅了,请稍等,我去请院长过来。”这医生抬
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聂崇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如果不是许爷送过来的话,这个病人他是看都不看的,装病也不知道装像一点。
“医生!”聂倩听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