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阿妙不去协会,再休息一天。下午那会阿妙拿出电脑玩游戏,晓白给我打电话过来。
晓白急匆匆的给我说:“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电话也不打。”我说昨天回来的,晓白又命令似的说:“你到那个,我看,滨河路那边过来。快点啊。”
晓白说着就挂断电话,我估计多半是要去酒店。开车过去了,晓白一身学生装,上身白衬衫,下身蓝灰色的布裙,在路边站着东张西望。
我把车开到她前面,拉开车门,晓白一眼看见上车了。她嘴里问我去柳州的事情,四处张望着,让我把车开去前面没有建筑的路上。
我笑着催她:“快过去吧,我也回去了。”晓白答应着,好像要哭出来似的走了。我在车里看和晓白上了出租车,开车回去。
晚上晓白又过来了,她喝的醉汹汹的,进屋了站在桌子边摇摇摆摆。我接过她手里的包,扶着她坐下。
晓白给张小遥吆喝:“小遥姐,给我煮一碗海鲜汤喝。”张小遥笑说:“晚上喝剩下的鲍鱼汤行吗?”
晓白乱叫起来说不行,张小遥去冰箱里取海鲜。晓白搂住我的脖子说:“哥我喝醉了。”
我责备她:“喝醉了打车乱跑,不让你老公去接你。”晓白问我怎么不去接她,这倒也是。
张小遥在冰箱里翻检着,赶忙说了一个去年什么时候,两个姑娘喝醉打车,给司机一举两得了的事情。
晓白自己也说一个什么公司的姑娘喝醉,在路边睡着了,半夜醒来一丝不挂的躺在草坪上的故事。
张小遥煮了汤端出来,晓白快睡着了。我端着碗喂她喝汤,问她晚上回不回去,晓白说不回去了。
我哄晓白:“吃个鲍鱼吧。”晓白蹙眉头说:“哎呀我要喝汤,不吃这个。你最爱吃鲍鱼,阿妙和小遥姐的鲍鱼你老是吃个不停。”
我赶紧给她嘴里喂了一勺汤,阿妙和张小遥在旁边不敢笑出声来。晓白喝着喝着嘴里迷迷糊糊念叨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阿妙得去协会了,我俩先送晓白去公司。晓白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子,活泼的给我摆手说:“哥拜拜,下午我来那边玩游戏。”
今天又是乖乖女,我和阿妙去协会领任务。刚到做任务那边,摆设法场,英英母亲打电话过来了。
我问英英上学怎么样,放假了玩什么等等闲话。英英那边嗯嗯呀呀的答着,有时说着说着话说不来,还呃呃讷讷的吭一会。
说完了我挂断电话,开始做法事。英英的故事非常长,长到一直到她长大那会为止。
这是十年以后的话了,有人敲门,我过去开门一看,英英一身红色的裙子,背后背着画板和包包,直愣愣的站在门前。
这会的她已经十四岁了,正在学画。我吓一跳,问她怎么一个人来了,英英时放暑假以后拿自己攒的零花钱买的车票,一个人跑来江城。
这会的她很冷漠死板,和人打招呼似乎都嫌麻烦。脸庞长的也和念慈越发像了。她在这边,要嘛让我带她出去找景点写生,要嘛在屋里给我们画像。
到上大学以后,英英就报了晓白考证的那个商学院里,她学的是园林设计专业。画画的更加好了。
每周周末就来这边,她管张小遥叫张妈妈,管阿妙叫小姨。周末不是陪着我聊天,就是画画写生。
我让她找男朋友,她老大的不高兴。我说处一个试试,不行再说。她那个周末就带着一个男生来吃饭,第二天特地告诉我,她俩分了。
这才两三天,英英给我说:“你让我试试,我试了,不行,你也看见了。”哦,这是在和我赌性子呢,噎的我说不出话来。
这些事好些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