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祥带着心疼的表情看着小鬼们,看了一会她对会长感叹说:“咱们捉起来带回去吧,可怜小家伙们。”
玉祥和梁小文拿着银盏,像小孩子捉蟋蟀一样,东一个西一个把小鬼们装进银盏里。
小鬼们完全没有逃避的意识,我们捉了小鬼到下一层楼层里。两个女鬼在楼道里手舞足蹈,一个女鬼躺在地上。
女鬼好像身周给什么东西绑住了似的,扭着身子挣扎。挣扎着挣扎着,女鬼的身体开始变形。
这个看上去很有趣,女鬼像是身体在被拉扯,一会变成椭圆形,一会变得扭扭曲曲。女鬼自身用尽全力在抵制这种变形。
玉祥给我们说只要阵法的法力存在,女鬼会一直这样挣扎下去,直到挣扎的精疲力竭、油尽灯枯。
玉祥和会长把几个女鬼也收进银盏里,我们这样一层楼一层楼的看下去。捉了大概二十来个完全失去逃跑或抵抗意识的鬼魂。
会长说我们十二点以后还要再收一次,我们去那家代表家。坐到十二点以后,我们又逐层的去收鬼魂。
一层一层下来,到一楼那里要一个多小时。第二次反倒少许多,只收到十来个鬼魂。我们在深夜里开车回去。
第二天早上我们依旧不去协会,晚上去那边就好了。今天晓白放假,带着电脑过来玩游戏。
中午那会晓白说她老公的大姨做什么请客,要去酒店。晓白老公开车来接晓白,她俩带着阿妙去赴宴。
我一个人没事干,想着去冷饮店那边。正好玉祥打电话过来,腻声问我在做什么,没事去她那边。
我过去,玉祥穿着睡衣在沙发上斜躺着翻书。我笑问:“小文不在吗?”玉祥起身笑说:“来了的,争论了两句走了。”
玉祥与世无争的人,这些天老是和梁小文闹小别扭。她放下书问我去浴室还是喝点东西,我笑说:“直接开始吧。”
浴室里水哗啦啦响着,我擦洗玉祥的身子,给她说我和梁小文是怎么给娘娘洗澡的。
玉祥笑问:“那里也是你俩洗吗?”我笑道:“都小文洗的,我不敢洗。小文随随便便的,偶尔还扳过娘娘的肥脸亲一口,我就不敢这么做。”
玉祥笑说:“他那样随便,娘娘反倒一点不见怪是吧?”正是这样。洗完了玉祥伸出胳膊搂住我脖子,让我抱她出去。
我和玉祥一直这样断断续续好些年,有一次我自己过来她这边,除了电梯却看见会长站在电梯口,他是刚出来的,身上还沾着玉祥用的那种清淡的香水味。
玉祥和会长竟然旧情复燃,不过有一次我问到的时候玉祥说会长就那一次,有一次宵儿不在,玉祥去那边和会长幽会了一次。
一年下来有个一两次或纯粹没有,这是真的。玉祥鬓角里已经有几根白发了。再往后,我和玉祥也变成这种一年偶尔约会个一两次或纯粹没有。这些事后话。
晚上玉祥留我吃饭,梁小文又过来了。他和柳雯雯提着东西,是从他母亲那边过来的。
柳雯雯挺着大肚子,在厨房和冰箱之间来来回回走着。梁小文给玉祥叨咕着碎话,把冰箱倒腾好。
柳雯雯做晚饭,梁小文搂着玉祥的脖子磨叽玉祥。玉祥还有点生气,爱答不理的。直到给梁小文磨得受不了了,才和梁小文好好说话。
晚上晓白她们不去,林自灵也不去。阿妙来电话说还要好一会才过来,会长带着我们三个去那边。
依旧是十点多捉一次鬼,十二点再捉一次。晚上我回去的时候阿妙和晓白都喝的差不多了,大半夜的坐在电脑桌前打游戏,晓白老公身上盖着衣服,在沙发上睡着了。
以后差不多一星期里,我们每晚过去捡鬼。前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