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祥暂时不提宵儿为什么被甩的事情,我们其实就是来打听这个的。要是真的跟法事有关,我们就要加快脚步做法事。
宵儿才招呼张妈给我们上咖啡,男的从楼上下来了。男的气色不善,我们暂时停止说话。
男的对宵儿说:“现在几位法师过来了,你自己说吧。你还在这里抵赖,有什么好抵赖的。那个人法师们也认识。”
我们不知道男的再说什么,宵儿嘴硬顶了几句。男的一把拉了宵儿往楼上走去,宵儿拖着一条腿走着,叫喊起来。
我们看男的粗暴,赶紧上去拉开他。男的拉着宵儿上楼,我们也跟上去。男的气愤愤的说:“就是在那里,床角上,你趴着。你俩门都没管,你还死鸭子嘴硬。”
宵儿假装哭泣说:“哪里有那种事,你玩够我了,想甩了我就直说。我也不会赖着你。”
男的一下来气了,大声喊起来:“你俩在楼下沙发上坐了一会,他扶着你上楼。你躺不了,男的就教你趴在床角上也行。你就在肚子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趴在床角上,是不是这么回事?”
男的说的这么详细明白,是摆明自己有十足的理由甩了宵儿。我们这才知道他是再说宵儿和会长。
不过男的那天没看见,我们纳闷他怎么知道的看见了一样。宵儿眼神带着几分威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老妈子。
老妈子默然低下头,转身下楼去了。那天肯定是宵儿和会长办事太急了,忽略了老妈子,全部都给老妈子看了去。
宵儿绷着脸,眼睛看着地上。男的则细数宵儿和会长是怎么做的怎么做的,也不容许宵儿有半点狡辩的余地。
男的越说越生气,对宵儿说:“你这种女人,第一次勾引我我就觉得不是什么好女人。分手吧,我也不想多说那些。”
宵儿也争辩说:“你们男人们都这样,玩腻了就甩了重新找一个。我为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想让我去哪里?”
男的气急败坏的说:“你可以在这里先养伤,但是我不会再和你搞一次。”宵儿嘴里囫囵的说要分男的的家产。
也不知道宵儿是故意气男人的,还是确实没有归宿去处。她说男的至少分一半家产给她。
男的当场气炸了,手一挥说:“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除了钱还知道个什么?”宵儿索性说她确实除了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男的除了上床也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边说边骂边议论,我们也从中周旋。最后男的决定宵儿先暂时在这边养伤,养好伤就搬出去。而且他保证以后再也不碰一下我们。
这样看来,是宵儿暴露了,不是法事的关系。男的送我们下来,玉祥笑问男的法事要不要急着做完。
男的让我们不要着急,法事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告别男的出来。上车了,大家才说着笑起来。
玉祥给梁小文感叹:“你看小文,你们光想着上床,顾前不顾后的。女人落到宵儿这个地步上有多可怜。”
梁小文打保证似的语气说:“我不会这样,师父那个你不知道吧?那边考古所里的小何,有一天晚上我俩吃完饭,她叫我去酒店,我就想着师父和雯雯没去。”
玉祥握着方向盘笑说:“那你不还是亲了人家的嘴,还把人家内衣带扯断了。”阿妙惊奇的问怎么回事。
梁小文就说她俩出去玩,顺便吃了个饭,顺便喝了点酒。在街边没控制住,就亲起嘴来了。
阿妙叹气说:“我要是哥哥这样甩了我,我就一个人回云界山去,再也不来这里。我一个在云界山里和鬼魂们住着,都不会住哥哥的房子。”
我抱住阿妙笑说:“不会的,要去咱俩一起去。”阿妙也抱住我的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