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散发的低着头,翻着白眼看着我俩。
屋子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乱扔的东西。女的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衣,睡衣胸前那块都给女的撕扯烂了,都毕露无遗来。胸口皮肤上也是纵横交错的一条条血痕。
胳膊和大腿上都是女人自己抓的血痕,脸上也有几条。女的眼神带着几分凶狠,这是真正的着了女鬼的魔,被女鬼给蛊惑了。
这个需要女的喝下震心符才行,梁小文看看我,示意我先出去。我俩下楼,梁小文赶紧拿出纸符写镇心符。
他跟着玉祥,学到的东西非常多,我和阿妙就马马虎虎的过去把法事做完。稍微有点疑难的地方就得电话里向玉祥请教,甚至叫玉祥过来帮忙。
我最近感觉看那些法术书的动力十足,学习热情高涨,其实和这件事的激励也有关系。总觉得就算法术再不行,起码不能落在梁小文的后面。
梁小文已经会写符咒了,这是法术进步的一个明显的标志。他握着毛笔写好镇心符,问男的:“有酒吗?这个需要用酒喝下去才行。”
男的忙说有酒,跑过去拿出一瓶红酒过来打开了。梁小文说这个酒不行,我们要白酒。
男的拿出半瓶剑南春,梁小文点着纸符,把着着的纸符扔进玻璃杯里。酒也跟着一下子着起来。
梁小文吹灭火焰,把酒杯给男的说:“我俩抓住你女朋友,你把酒灌给她。别管她怎么样,灌下去就行了。”
男的答应着,我们三个上楼,女的站在床上,哈哈大笑着,用力撕扯床单。床单给撕下来了几条碎布条。
梁小文叫声“天明”,我俩上去把女人拉到在床上,女人忽然腿乱蹬着挣扎起来。我和梁小文一人抱住女人的一条胳膊。
男的颤巍巍的端着玻璃杯过来,给女的迎面一觉踢在脸上。男的上不来。梁小文也躺在床上,一条腿压住女人的双腿。
我也一条腿压在女人的肚子上,不让她乱动。我和阿妙张小遥晚上共枕也经常这样,尤其阿妙尤其喜欢这样。
我和梁小文一人一边,好像我们三个同睡似的。梁小文给我说:“把她脑袋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