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伸脖子看看门口那边,放轻脚步走过来坐下。我们看着门口静静的听着,男的半张着嘴吃惊的看着我们,女的吓的脸色蜡黄。
听了一会,哭泣声忽然一下子转移到窗口那块了。屋里的姑娘也放声痛哭起来。哭泣声高低起伏,时断时续,正式婴儿刚生下来那会的哭声。
会长忽然对我说:“天明咱们去窗子那边看一下。”会长这么一出声,哭声立马停止了。会长却没有起身。
玉祥也看着窗口那边说:“咱们稍微做一下法事吧,也不是什么特别可怕的灵异事情。”
会长问男的要不要做法事,男的讷讷的说做一下也好。男的问会长:“婴儿在哪里啊?”
会长摇头说:“没有婴儿鬼魂,就只有这哭声。剩下的你们不知道也好。”玉祥和会长做法事,我们在屋子里默然坐着。
做完法事,男的也不问就照着上次那样给我们四百,送我们出来。梁小文叮嘱男的,那姑娘不能再住在这边了,而且答应姑娘的钱一定给他。
男的唯唯答应着,会长让他回去看着老婆和姑娘。他把钱给梁小文说:“钱小文拿着,那天咱们再咪西一顿。”
我们回去,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大楼那边。会长今天来不了了,梁小文和玉祥做法事,我和阿妙清理那些大房子。
我们每天尽量做完两层楼房,有时回去的很晚。终于赶在五一以前把中间那栋楼做完了。
五一是梁小文和柳雯雯订婚,大家无非就是跟着过去在酒店里吃一顿,晚上去梁小文那边喝酒唱歌半晚上。
协会正好放假,玉祥也要搬过去了。玉祥在旧房子里住惯了,不愿意搬。这是梁小文坚持要玉祥搬过去的,他给玉祥说:“专门去你那边陪你睡觉太麻烦了,楼上楼下方便一点。”
第一天我和梁小文阿妙帮着玉祥搬东西,到下午那会才搬完。张小遥打算房子租了,或者直接买了。她的一些旧东西也在那边,下午张小遥也过来搬她自己的东西。
张小遥指挥我和阿妙收拾着,找出来了许多旧东西。一个放在顶头柜子里还落满灰尘的旧皮箱,我送给张小遥的那许多小玩意。会长给张小遥的几件值钱东西。
张小遥忘了旧皮箱上的密码,只能把锁子破坏掉。打开了一看,张小遥无限的感慨唏嘘。
她一件件的拿出来,这个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那个是和会长出去玩卖给她的。一个旧相册打开了,里面许多张小遥的旧照片,有一些是黑白的。
小时候的张小遥看着非常纯洁,张小遥指给我和阿妙说:“这是我爸,这是我妈。这张是我们刚来江城不久,去照相馆照的。”
我看着说:“你和你爸有点像,你妈长的一般。”张小遥说:“就是哦,也不知道怎么生下我这么漂亮的女儿的。”
还有一些她和会长的,张小遥说:“这是那会我想去广都,老宋偷偷带我去照的,那会的广都连江城的一半大都没有。”
会长身上穿着一件就是的看着很长的方格西服,带着镜框很大的淡黄色眼睛,摆着有些老土的姿势。张小遥故意显露出无比幸福的表情,笑的一嘴白牙,头依偎着会长的肩膀。
她给我俩说这个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照的,找个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照的。我渐渐有些能理解她和会长的真实感情了。
张小遥把给我和阿妙讲解了的东西收进去,剩下的几件是我给她的。她也笑着给我讲解起来:“这个是你在茅山脚下买给我的辟邪耳坠儿,这个是咱俩第一次上完床你买给我的项链。”
阿妙说:“就是这个,获得了你的芳心是不是?”张小遥笑说:“岂止是芳心啊,没有这个,我都变成龋齿鬼了。”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