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将军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宝剑,径直向我们迎面走来。大家很害怕,害怕和无头将军擦肩而过。
无头将军走了几步,大概是感觉到生人的阳气了。转头又向反方向走去。不一会就在街上走的无影无踪了。
鬼魂对人其实也还是害怕的,除非非常厉害的厉鬼或成群的鬼魂出没。不然一般来说鬼魂会主动回避生人。这大概是阴阳相克的原因。
今晚将军召唤了另一个抬棺人,这比较出乎我们的预料。剩下的就和前两次的情景差不多了。那人的老婆过来趴在旁边嚎啕大哭大家心里渗着冰凉的恐惧和不安,悄悄私语似的谈论无头将军等等。
我们又回到做了法事那人的家中,稍微坐了一会以后各自回去了。大家现在真的哭笑不得,阿妙给我们笑说:“怎么会做错了呢?做那个给召唤出去的队员就好了。”这种情景下实在不应该笑的。
第二天早上我们到考古所里时,昨晚那个年轻女医生已经早早的过来了。现在考古队里人心惶惶,尤其是那几个太过棺材的幸存队员。
他们一个劲的催促玉祥快点做法事,今天夏队长他们不在。我们和老刘小何几人就一家家的去做法事。
一天非常紧张,剩下的四名队员整整一天,快到天黑那会才勉强做完。刚做完,夏队长和几个队员也过来了。
两个女队员带着年轻的女医生出去吃饭,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去那位昨晚就设置了法事的队员家去。
队员的妻子热情的招待我们,吃完饭以后大家就严阵以待。那个队员的身边两个队员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我们呆坐着,玉祥在各处查看了一下,回来坐下去。她吁气说:“但愿法事能成功。”
梁小文笑道:“天明瞎搞的那些,万一没有效用呢?”夏队长几人听了脸上变色的问:“法术也会有没有效用的时候吗?”
玉祥笑道:“也有,万一法师法力不够,或者鬼魂太厉害都会这样。”看来夏队长他们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们的法术上了。
坐了一会玉祥又说:“咱们把门打开了,纸片人自己开不了门。”队员老婆赶紧跑过去把门打开。
梁小文又问玉祥:“师父啊,咱们待会跟着纸片人出去吗?”玉祥笑道:“想看的话跟出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夏队长问玉祥:“这是你的徒弟啊?”玉祥笑着握住梁小文的手说:“这是我小徒儿,跟着我学好几年法术了。”
夏队长点点头,他们都知道他俩的关系。夏队长稍微绕远话说:“你们这个还是老一套的那些,我们考古队以前也那样,徒弟带师父。现在已经不这样了,就新来的员工跟着老员工们学习两年而已。”
大家坐着,都不太敢怎么说话。我和阿妙走到窗口处打开窗子抽烟,正擦灭烟蒂,忽然纸片人扭扭曲曲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了。
夏队长几人吓的不敢出声,瞠目结舌的看着纸片人走向门口。玉祥手指压在嘴唇上给大家嘘声,示意大家别出声。
明显的纸片人想尽量走的快一点,但是双腿太薄了,迈不开步子。走起来显得有些吃力。
我们等着纸片人走出房门,相互使眼色,轻步跟出去。纸片人像是那些腿脚不便的老人一样,扭扭曲曲的从楼梯上下去。
我们小心的跟下去,纸片人有时候跌倒在地上,就自己爬起来。走到楼下花了很长时间,一走出大楼门,纸片人就迈步跑起来。
我们跟着纸片人跑出去,来到街道上。接下来就是那已经熟悉的一幕。无头将军提着宝剑迎面向纸片人走过来,和纸片人擦家而过。
纸片人的脑袋给削下来,纸片人也跌倒在地上。无头将军往下走过来,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