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挠了半个多小时,赵明霞的呼吸匀称起来。我们三个才悄悄走出屋子。
第二天早上赵明霞起的很晚,玉景几人又出去做任务了,师姐妹们也早早回去了。
我们坐着等赵明霞起床,不一会赵明霞手扶着额头过来了。她进屋先嚷叫:“你们喝的什么酒?头好痛。”
阿妙笑道:“酒也是好酒,就混着喝了,我也有点头痛。”赵明霞非常疲惫,在沙发上坐下。关巧巧笑着给赵明霞倒上一杯水。
她问阿妙:“我是不是喝醉了?”阿妙笑道:“可不是喝醉了,哥哥亲你,你吐了他一嘴?”赵明霞摇摇头说:“肯定没吐,我先洗一下,一嘴酒味儿。”
赵明霞洗漱了一下,回来喝了一杯水就要回去。她先给一个同事打电话,又念叨着给会长打个电话,让会长来接她。
阿妙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咱们吃早饭。吃完了哥哥送你过去。”赵明霞笑问:“方便吗?你们还没吃早饭?”
阿妙笑说:“这不等你呢吗。”我们开饭,吃完饭,赵明霞来了精神。她笑吟吟的给玉祥说:“道姑,咱俩什么时候吃个饭,这是我名片,千万给我打电话。”
赵明霞认为她俩都是和会长玩过的女人,两人应该同病相怜。玉祥也笑着答应,赵明霞戴上眼镜对我说:“天明,那咱俩走吧。”
阿妙看着不放心,忙跑过去拿了自己的包说她也去。关巧巧看只留下她一个人,也要送赵明霞。
我们上车,我问赵明霞:“赵医生,咱们去哪里?”赵明霞看看手表说:“去医院吧。”
她开玩笑的问我:“哎,你昨晚没非礼我吧?我衣服怎么给脱了?”我笑道:“有啊,你抱着我不放开,还要我摸你。我这个人最控制不住自己了。”
赵明霞半信半疑的说:“应该没有吧?我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