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白也浑身充满了激动的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我老公肯定也会那样对我,我说了他就会那么做。”
张小遥煞有介事的教起晓白来:“你不要给她说,你就说身子不方便,不想下床。他自己就知道怎么做了。我告诉你,那会天明给我喂粥喂汤,她都怕烫到我,每次都是他亲口尝过了才喂给我。尿尿我故意尿在他手上,他洗一下手什么都不说。”
张小遥说的太尽兴了,把自己玩的那些小心思全部说了出来。晓白顿时也充满了希望憧憬,咬着嘴唇自己呆呆的幻想起来。
要不是张小遥说出来,简直无法想象,女人会在不经意间,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会玩这么多心眼。真正的应了防不胜防那句老话。
晓白两只小手抱在胸前,痴痴的想着笑出来说:“我也让我老公那样,一生下孩子我就躺在床上不动,故意往他手上尿尿,看他怎么样。”
她看上去甚至有些幼稚,我笑着捏捏晓白的鼻子笑道:“你想什么呢?这个有那么好玩吗?”笑着咬着嘴唇哼一声冷笑。
张小遥一高兴把真话说出来,又有点难为情,对我尴尬的笑笑。我扯了两下她腋下的腋毛说道:“今天衣服不合格啊。”
张小遥挑衅似的笑着说:“这两天一直穿这个的,能怎么样呢?”
会长向关巧巧问了一会协会里的事情,对玉润说道:“玉润你给道姑打一下电话,看道姑她们那边怎么样?”
玉润有点不愿意给玉祥打电话,不只是时机不凑巧还是太过凑巧了,每次打电话过去,玉祥都在和梁小文忙活。
玉润看看我们,有点无奈的拨通玉祥的手机,那边玉祥果然又在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和玉润说话。
玉润有点嫌恶的问玉祥:“师父你没去云界山吗?你俩在哪里呢?”玉祥要说话,又走叉了声音,停顿一下说道:“那个我在宾馆里,我和小文,哎呀,小文,那个。早上看了一下。这这。”
玉润一脸不耐烦的把手机给会长,会长对我们笑笑接过手机笑道:“道姑,是我啊,那边怎么样了?”
玉祥嗯嗯的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在那边说:“等一下”,又说:“这边非常麻烦,玉景师姐她们已经下山了。这边的协会法师们不管,云界山下面的路上还有车辆经过。昨晚一对小情侣开车走过去。男的给女鬼拉走了,女的给几个男鬼搞弄了一晚上,现在送去医院了。”
会长说道:“那个我看到了,那边的协会法师们得有所行动啊,不能这样看着。不然那边还会有事情发生。”
玉祥那边给梁小文说:“亲亲等一下。”又说:“协会不会管的,这样的事情没人出钱,他们也没法派任务。”
会长沉吟半晌说道:“那边玉景道姑她们有没有在协会认识的法师,她们得去和协会的沟通一下。”
玉祥说道:“法师们拿钱干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说了也是派两个人过去应付一下差事。”
这倒也是,会长问道:“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事情这样恶化下去吗?早预防还是好一点。”
玉祥也无奈,只说:“师姐妹们正在商量办法,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吧。我有事和玉润说。”
会长把电话给玉润,对玉润笑着吐吐舌头。玉润不情愿的接过电话,玉祥说道:“玉润,你现在就去我屋里,小遥那边有钥匙。你看我的那个箱子里有个钱夹,钱夹里有卡。取上那个卡,给玉珍的卡里转七千的钱。”
原来玉珍她们走下云界山以后打算仿照其他的门派,在山下的城里一边做法事,一边开门立户。
大家刚开始商量的是五千,阿妙这些年轻一辈的不用出钱,就玉祥一辈的十几个师姐妹们每人五千。
后来是五千不够,每人七千。云界山还有几个资助的老板和一些家底儿,凑足了三十几万,说是在一动二层的小楼里开张了。
以后她们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