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那个师妹。我们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师妹扶起来,她吓的双腿发抖,裤子也给尿湿了,却迈不出步子。
我急了,转身一把背起那个师妹。我们又开始狂奔起来,一个老练一点的师妹一边跑一边给玉珍打电话。
鬼这东西的可怕性大部分在人的想象力中,熟悉了就不会怕得直接掉进恐惧的黑洞里。比如一个鬼再怎么可怕,最多像狮子老虎那些猛兽一样把人吃掉,这是极限。
再推而广之,哪怕法术再厉害的鬼,比如鬼父鬼母,他的威力哪怕达到原子弹那样的地步。破坏性是巨大的,但是可怕性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所以我和阿妙狂奔几十米以后立刻冷静下来,我俩停住脚步,回头看那个白骨鬼消失的地方。
白骨鬼已经跑远了,这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俩又好奇起来,毕竟这样奇葩的鬼魂也是第一次见,我俩伸长脖子又寻找起那个白骨鬼来。
我背上的那个师妹声音颤抖的哭着求我:“师兄,咱们快点回去吧,快点啊。”我背上热乎乎的,显然她又尿在我后背上了。
其他几个师妹也哭起来,哀求我和阿妙。阿妙笑说没事了,我们往回走去。几个师妹恨不得脚下踩了风火轮,阿妙偏偏磨磨蹭蹭的慢慢走。她们又不敢抛下我俩自己回去。
终于走出那片林子,前面一片阳光,眼前豁然开朗。几个师妹终于忍不住了,相互使了个眼色,抛下我和阿妙撒腿狂奔起来。
我和阿妙说笑着走出一程,玉珍和玉素手里带着道具,已经和跑在前面的那几个师妹回合了,又往回回来迎接我和阿妙。
阿妙笑着给玉素说:“是一堆白骨头,自己把自己安装起来吃了一个松鸡,已经变成人了。”玉珍和玉素听了面面相觑的愣住了。
阿妙叹气问道:“师叔,那是个什么鬼魂?我和哥哥运气真差,在山下遇到了一个女鬼,这里过来偏偏又给我们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