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里面传来好几个人哭泣的声音。富婆脸上挂着哭泣,对我们强笑说:“你们过来了,你们来晚了一步,我婆婆已经走了。”
我们也装出同情的表情,跟着富婆走进屋里。里面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哭着抹眼泪,老太太的儿子起身和张小遥林自灵握握手说:“我妈很想见你们一面,给你道声谢谢。没想到你们还是没赶上。”
张小遥也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安慰那人说:“你们节哀顺变吧,我们任务其实做的也不太好。”
丈夫赶紧说:“不不不,这和你们的工作扯不上关系。你千万别这么说。”
张小遥显得非常同情这个丈夫,自己好像也要陪着丈夫一起分担亲人去世的痛苦。
其实张小遥仅仅是因为这个丈夫长的英俊,她这算是一种程度较轻的调情方式。
富婆给我们倒上茶,我们略微喝了几口,两边都沉默着不说话。张小遥勉强笑着起身,又伸手和丈夫握握手说:“那我们先回去了,最近协会那边工作也挺忙的,你们节哀顺变。”
夫妻俩送我们出来,我们开车回去。
第二天早上上班,又是领导层开会。主要是分派任务的事情。从现在起,任务反倒减少了,一个小组一天一个任务。白天是做任务,晚上去捉鬼。
因为没有休息日,所以会长几人商定,一般都是白天上午尽量把任务做完。下午回去休息,晚上各自负责去把白天做的任务的鬼魂降除掉。
我们早上过去驱邪,做完任务还不到中午时分。玉润和林自灵要去玉祥那边借天罗网,阿妙也要过去。
张小遥说要回协会汇报一下任务,顺便看看新招的人怎么样。她叫我陪她去。现在我和张小遥无形中已经成了一个小组。
张小遥女人家,有些事情不方便一个人过去,需要一个人陪伴。这个陪伴的人她每次都会找到合理的借口叫我去。
一路上倒仰在车子靠背上装睡,张小遥和我调情,说肉麻话,我一切不理会。到了协会,张小遥拍拍我的脸说:“你睡一会,我上去看看就回来。”
我不理张小遥,张小遥大概察觉到我是在闹点什么情绪,嘴里嘀咕着走了。
我索性摇下车窗,脱了鞋子,把脚搭在车窗上,做出一副死乞白赖的耍赖样子。张小遥进去不一会就出来了,她先说声:“脚好臭,干嘛在车里脱鞋子?”
我死赖的躺着不说话,张小遥上车笑说:“新来的那个小帅哥长的还挺好看的呢,比你好看多了。以后我要好好教导他,把他牢牢地攥在手里。”
她说着打着车子,看看我的样子,又熄灭车,自己开始寻思起我和她闹性子的原来来。
张小遥心思缜密机敏,很快就找到原因所在了。女人们大概是非常喜欢一个男人为了她而吃另一个男人的醋。
张小遥笑着抱住我的脖子,一手拉下我的脚说:“宝贝好好坐着,我昨晚就是看人家挺值得同情的,这点事你也计较?”
她说声:“起来,”用力一把扶起我。我嗯嗯的两声,坐端正了。张小遥带上墨镜,开车往协会外走去。
来到外面,她看我还不说话,把车停在路边。张小遥笑着捏捏我的脸说:“你别给我耍死赖驴,今天那个帅哥特别帅,我已经爱上他了。你要这样,以后有你吃醋的呢。”
我蹙眉说:“你随便,我又不在意这些。”张小遥笑着拉转我的身子,抱住我说:“宝贝好了,这次算我错了。下次不会在这样了好不好?”
我说:“你随便。”张小遥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抱了好一会,亲亲我的脸柔声哄我说:“好了,咱俩过去吧。要吃点东西吗?”
我说:“不吃了,回去吧。”张小遥又给阿妙打电话过去。她开着车,认真的给我说新招的两人的特点。
照张小遥的说法,男生其实还是不行。那个漂亮的女生其实是个可塑之